代雲珍代雲溪兩人聽了馮建的說辭,氣的暴怒,拍案叫道:「你這什麼意思啊?敢情我媽還要去把小三和外面的野種才算是有夫妻情誼,才算是賢良淑德了?」
&別以為現在還想像上次那樣來唬弄我們,我已經去查了,他這是重婚罪……」
代明不悅的喝道:「住口,你們這是什麼態度?怎麼說她也是你們的長輩,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們的爸爸,他們是你們的親弟弟妹妹,怎麼能這樣說他們?真是沒一丁點家教。這裏沒有你們說話的份,給我一邊去。」
態度竟是十分的強硬和不屑。
和馮建一樣,他覺得自己已經將這個女人完全掌握在手心裏,她骨子裏的以夫為天和專一忠貞是絕對不會做出敢告他的事情。即便她現在看起來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可是他就是吃定了她翻不起什麼浪來。
梓箐眉梢一挑,見過賤的人,不料還有更賤的。這樣的話也能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
若是放在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還可以說大婦沒有容人之度,可是這是用法律保護了的一夫一妻制的劇情世界,這就完全兩個概念了。
馮建察言觀色,見代明發火,跟自己的親生女兒吵起來,便說道:「哎呀,我說你們兩個孩子這樣說就不懂事了啊,俗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們這樣攪和,讓你們的媽媽怎麼着想?難道你想讓她一輩子都這樣孤獨生活嗎?……」
孤獨?梓箐終於有些忍不住了,這話說的,敢情過去十多年他做到丈夫和父親的義務了一樣。
就在她正要好好訓導這人一番,只見張惠輕輕抬起頭來,目光淡然地掃了一圈,「運珍,雲溪你們不要說了」>
張惠視線輕輕落到代明身上,平靜地說道:「代明,我不孤獨,我喜歡現在平靜而踏實的生活。我同意你來這裏住,不是別的,是因為你現在無家可歸,可憐你罷了。」
眾人皆驚。
&你你——」馮建你了幾個沒說出一句話來。
代明感覺自己的面子一下子被這個女人撕得體無完膚,手顫抖地指向張惠,怒道:「張,張惠,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惠悠悠應道:「我沒有你讀的書多,也沒有你腦瓜子靈活,難道你還沒明白我剛才說的話?你現在在我眼裏更像是一條喪家之犬,收留一下只是順便而已,收留你便是看在曾經結髮夫妻的份上,但是我憑什麼還要收留那條狗在外面網上的野狗和野崽子?如果你覺得這樣的比喻讓你身為堂堂七尺男兒很沒有面子沒有男子漢的風度氣概,現在離開就是。」
&你…」所有人都沒料到一向木訥的張惠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代明更是啪地一拍桌子,騰地站起來,指着張惠,近乎咆哮道:「好啊好啊,張惠,我還真是看不出來你還跟我玩兒這一套,長能耐了啊?別以為榜上個大款就得瑟,我告訴你,我才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
所有人的怒火都在爆發的邊緣,而張惠卻是對這一切置若罔聞,就好像不關她事一樣,低下頭,繼續打毛線。
梓箐卻是在這時稍稍舒了一口氣,每個人都有底線,只是程度不同而已。有些人別人瞪了一眼詆毀一句就能記上一輩子的仇,可是有些人,她只會在乎自己的原則有沒有被打破。
她一直忍着就是想看看張惠的底線在哪,或者說她究竟有沒有底線。一個沒有底線的人就是一個徹徹底底扶不起的阿斗,她就沒必要這麼運籌給她創造報復的條件了。
事實證明,張惠是一個有自己靈魂的人,只是隱藏的比較深。
梓箐呵道:「好了,都給我住口!」
她用上一點靈力在聲音中,對於普通人而言有直刺心靈的震撼效果。於是客廳里立馬安靜下來,他們腦袋裏嗡嗡了一陣,才回過神紛紛看向梓箐。
梓箐神情淡漠:「媽的意見就是我們所有人的意見,誰還要瞎嚷嚷就給我滾出去!」在整個事件中,張惠受到的傷害最大,付出的最多,所以不管她們身為子女如何嚷嚷,但只有張惠自己真正站起來才是所有問題的根本。
大概是因為剛才那次心靈震撼,這次沒人反對,可是神情各異。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兩天後,代明果真就提着行李住了進來。除了剛開始略微有些尷尬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