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四平八穩地坐在偌大客廳中央的一張太師椅上。
杜若薰挺翹的**在沙發背上壓陷下去一個圓潤的弧線,雙手抱在豐滿的胸前,一手不知道是拖着另一隻手肘還是為了托住呼之欲出的玉兔,更顯豐滿和腰肢纖細,不盈一握。十指纖纖,白嫩如蔥段,長長的指甲繪着蔻丹點綴幾個水晶,顯得十分耀眼。另一隻手用拈花指捏住一根做工精巧的煙嘴,上面的插着一根女士香煙,一律青煙從忽明忽暗的煙頭上寥寥升起。
杜若薰嬌嫩的紅唇啜着煙嘴狠狠吸了一口,自以為很瀟灑的從嘴裏吐出一個個煙圈。
梓箐靜靜的看着她,這就是讓數個劇情世界裏的人物都因為她到過而對原主痛恨至極的女人?
是的,儘管對方抽煙,但是梓箐一眼就看出她從身體到靈魂,都是女人。
「你想怎樣?」終於,柳真兒掐滅地三根煙頭,忍不住都梓箐說道。
梓箐說:「不怎樣。」
柳真兒火了,「哼,看在你也是玩家的份上我所以對你多有客氣,別以為我就拿你沒辦法,來人啊,將這個賤人給我抓起來,賞給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她朝着旁邊幾個在室內還帶着墨鏡,身穿黑色西服,跨步站立的保鏢喊道。
幾人身體瑟縮一下,並沒有動。
「還不快去!」柳真兒呵斥道,「難道你們不想要錢了嗎?不要忘了……」
「他們不會忘記你的,我已經幫你把他們壓在你那裏的證據什麼的全部給他們了。」梓箐淡淡的說道,其實她很難想像,柳真兒那麼精明的一個人,其實完全可以像賈靚兒一樣,用魅力去征服這些男人們,不是更好,至死不渝的,非要用金錢美色權利去利誘。或者還加上強硬手段證明她的財權地位。
柳真兒是驕傲到骨子裏了,她覺得自己壓根就不需要魅力,她完全可以用錢用權勢去征服這個世界。其實從北她影響過的那幾個劇情世界就可以看得出來,她的確是一個非常瘋狂的人。復仇,虐殺,但凡自己看不順眼的,直接滅掉。
柳真兒微微有些意外,不過仍舊高高揚起下巴。「那又怎樣,你知道你奈何不了我的。」
梓箐不說話。
柳真兒總覺得哪裏不妥,可是又說不上來,其實以前她已經遇到過很多玩家了,都打着要為原主報仇的旗幟,說她陰險殘忍,做的太過分了,可是結果又怎樣?笑到最後的還是她,而那些人卻已經被她踩在泥里。
只要回到空間查到這個玩家的信息,就直接通過主神空間的「挑戰」平台向她發起挑戰。在這裏。這個被限制了各種玩家特權的地方,說白了,除了思想,她和她都是「普通」女人,她又能把她怎樣?打一頓麼?
自己抽出靈魂來,她打的就是一個軀殼而已。
不過梓箐的平靜和沉默讓她心裏不由得有些發毛了,說道:「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我也知道你是誰,你知道是奈何不了我的,何必為了這麼一點小事鬧僵了呢?不如這次事情就這麼過去。大不了我不着黃香算賬就行了,就此相安無事的過,怎樣?」
梓箐淡淡應道:「不怎樣。」
柳真兒猛地衝過來,想打梓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這就是我定下的劇情世界的規矩,我已經很仁至義盡放了那個黃香一馬了……」
柳真兒吼叫着已經衝到梓箐面前,直接向梓箐面頰抓撓,梓箐伸手就將對方手擒住。一折,咔嚓一聲,柳真兒發出「啊——」的慘叫,手腕被折斷了。
柳真兒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有這一手,「你,你會武功?」
梓箐不想跟她搭話,順勢抓住脫臼的手腕朝旁邊一帶,柳真兒站立不穩直直倒了下去,因為梓箐控制了方向緣故,她的臉龐直接着地,將那聲慘叫也硬生生被重重的撞擊連同碎掉的牙齒一同吞進肚子裏去了。
梓箐手腕一擰,手臂被硬生生擰脫臼。單膝跪在柳真兒背上,將另一隻手臂卸掉。
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將兩腳也廢了。
手法乾淨利索,頃刻間瓦解掉對方的武力值。
其實這是個普通的文明劇情世界,所以系統會限制玩家在這裏的特權,正如柳真兒所說,這裏大家就是個擁有不一樣「思想」的普通女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