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娘子這麼賣力,是在拍馬屁嗎?可是李縣令就算了,陛下她見過嗎?」
河源郡主:……你問我我問誰去?
李長博倒是解釋了:「付小娘子這是心存感激。覺得陛下辛苦,知道陛下一心為民。故而才會如此兢兢業業,就想向陛下學習。」
河源郡主酸溜溜:「李縣令真了解付小娘子。」
李長博微笑:「畢竟是相處多了。這點還是明白的。」
河源郡主咬牙:哼!
眾人:誰家醋罐子翻了?好酸,好酸。
付拾一帶着三個學生到了一邊,指着那一大盆內臟:「來,先把胃裏東西取出來看看,判斷一下是多久之前吃過食,吃過什麼食。然後再將腸子解剖一下,看看食物進入肚子後,是怎麼樣一個變化。」
付拾一也沒讓鍾約寒閒着:「你就去將肺部解剖出來,仔細看看健康的肺部是什麼樣。還有心臟,肝臟,胰臟。都仔細看看。」
鍾約寒毫不猶豫:「好。」
徐雙魚和翟升面面相覷,然後深深羨慕:「師兄,要不咱們換一換——」
鍾約寒臉色平靜又篤定:「聽付小娘子安排。翟升剛來,你帶帶他。」
翟升已經傻了。
付拾一笑眯眯囑咐:「解剖之後都洗乾淨,咱們還要吃的。一會兒我過來,你們要是說錯了,那從今天開始,每天解剖一個兔子。」
付拾一腦子裏:烤兔子不錯,冷吃兔也不錯,還有兔肉裏脊鍋也不錯。兔頭可以做麻辣兔頭——
付拾一補上一句:「自費。」
她還不忘鼓勵一句翟升:「好好干,好好磨練技藝,早日學成,早日回家。」
翟升忽然想哭:我哪裏還有家可回!我爹不把我輸給你了嗎!
翟升耷拉着腦袋:「是,師父。我做好了,才跟您回家。」
付拾一有點兒傻:「什麼跟我回家?回你自己家!」
鍾約寒提醒:「當弟子的,都是吃住在師父家中的,有錢的交束脩,三節供奉,沒錢的就充作雜役,隨身伺候。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付小娘子只管使喚,不用客氣。」
付拾一霎時有點兒心動:好像也不錯呢……免費勞力啊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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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刀:如果翟老頭知道我讓他兒子去跑堂,會不會氣得直接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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