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試探心意
當張雲陽抬起頭來時,走進來的是兩個藝伎。
月經國奉養藝伎是傳統,正如同中國古代的歌姬,養在家裏彰顯主人的身份和地位。
這兩個藝伎也是如此,自小受到的薰陶,學習茶道、插畫和瑤琴,並且月經國女人的天性就是慣會服侍人。
張雲陽一愣,不用想,這一定是森川雄一的安排,怕是想要留住自己罷了。
只看兩個藝伎端上來一碟生鮮,是三文魚刺身,另外一個藝伎手裏端着清酒。
在桌子上放上小碟子,清酒的酒漿倒入其中,竟沒有一絲泡沫產出。
緊接着,藝伎伸出膚如凝脂的白嫩手臂,將清酒輕輕的端起,隨後放在自己的手臂上,跪着挪動着自己的身體。
這是月經國敬酒最尊貴的禮儀,到現在也仍然在使用。
張雲陽皺着眉頭,看着兩個低着頭不敢說話的藝伎,端起這一碟清酒,呷上了一口。
兩個藝伎恭恭敬敬的跪在一旁,等着張雲陽喝完。
清酒酒香四溢,帶着濃烈,帶着不羈,這大概是月經國崇尚武士道精神的人,才能喜歡。
張雲陽喝盡了碟中酒,抬起頭看,盯着這兩個藝伎不曾說話。
一個藝伎走上前來跪在張雲陽的面前,手裏拿着瑤琴撥弄着琴弦,一聲聲平成小調從她的指尖上跳脫出來。
充滿了月經國風情。
張雲陽其實一直在打坐調息,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張雲陽再度睜開眼睛時,驀然發現跪在自己面前的兩個藝伎,已經是汗如雨下,張雲陽閉着眼睛聽了多久,她們就彈奏了多久。
&去吧,不用伺候我了,我這人不喜歡。」張雲陽說了這句話,便要站起身來走開。
直到這時,跪在張雲陽身旁的藝伎才破天荒地開口說了一句生硬的中國話:「張先生,等等!」
張雲陽詫異的回頭,只看藝伎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朝着張雲陽行了一個禮。
然後解開自己系在和服上的絲絛,張雲陽一愣,這……這就脫衣服了?
藝伎實際上就是賣藝不賣身的曲藝女子,在月經國這樣的職業並不低賤。
然而被富人養在家裏的藝伎則大大的不同,這些人都是從小就被養在這裏,擁有的一切都屬於主人,哪怕是自己的身體。
森川雄一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讓這兩個女人籠絡住張雲陽。
張雲陽不禁朝着森川雄一的房間看了看,卻發現今天夜裏,森川雄一沒有縱慾,而且房間之中燈火通明,甚至能夠看見森川雄一端坐在屋子裏。
這樣其實就是變相的監視,也是森川雄一考驗張雲陽的手段,若是張雲陽接納了這兩個女人,那麼第二天起來張雲陽什麼事也沒有。
可若是張雲陽沒有接納這兩個藝伎,只怕第二天早上醒來時,自己的吃食中就會被下了毒藥。
對於此,張雲陽心知肚明。
不禁淡淡一笑,嘴角微微勾起,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兩個藝伎,這可真是苦惱啊……
假如李青玉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氣的七竅生煙?
但面對着眼下的情況,張雲陽也不得不假意的看着眼前的兩個藝伎開始脫衣服。
坐在蒲團上,張雲陽索性拿起筷子,夾起一小塊三文魚刺身,隨後放入口中,品嘗着那鮮美的味道,對於美食,張雲陽從來都不會拒絕。
端坐在隔壁的森川雄一,他也正在冷眼旁觀,原因是,在三文魚刺身上,其實就已經被抹了毒。
但這種毒可解,如果張雲陽的表現未能讓森川雄一滿意,那麼森川雄一也就不會再理會張雲陽,任由着他被毒死。
下一刻,只看站在張雲陽面前的兩個藝伎已經脫得光溜溜的,除了兜襠布還在,其他的一律被丟在地上。
兩個藝伎絲毫沒有感覺到羞恥,甚至在她們的眼中,這就是她們唯一的作用。
眼前的兩個藝伎着實不錯,按照中國人的審美標準來說,可以打到九十分。
張雲陽慢條斯理的吃完一碟三文魚,又將放在桌子上的清酒一飲而盡,醉眼惺忪的看着眼前兩個不着絲縷的藝伎。
大手不由自主的撫摸在其中一個
第四百零一章 試探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