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若不來一點猛料的話,恐怕馬處長並不會乖乖就範!
下一刻,便看張雲陽淡淡的開口說到:「其實這東西也十分簡單,你也知道人的絕症就是癌症對吧?這珠胎之中蘊藏着的負能量比你想像之中的要多很多。」
&竟在海水之中泡了那麼多年,身體內的毒素早就已經滲透進去了,並且你我多年都在這海上,海底下是個什麼樣情況你我都知道,所以你說這東西的毒性到底強不強?」
馬處長陡然之間就已經瞪大了眼睛,下一刻已是哆哆嗦嗦的看着張雲陽:「兄弟啊!那你說我這一次會不會就這麼死了啊?」
張雲陽隨即便是笑罵了一聲:「你死?我看就你這德行,肯定是能長命百歲!」
馬處長卻是未曾聽出來張雲陽話中的弦外之音,心中還帶着一絲絲的竊喜:「那是!我也覺得我定然能長命百歲!」
只看張雲陽轉過頭來看着馬處長,看着他臉上那一片片的烏青,坐在了他的面前。
仔細的翻看了一下,隨即張雲陽的破妄之眼已經開啟,在破妄之眼下任何毒素和細胞根本就無所遁形,下一個瞬間,只看張雲陽已是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按壓在馬處長的小肚子上,過了沒多久的功夫,便看張雲陽指尖上的那一抹熱流便瞬間流入到他的五臟六腑之中,不知道過了多久。
當張雲陽的手指停下來時,只看奇異的場景終究是發生了。
在這一個瞬間,已經能夠看到一絲絲的黑氣正在從馬處長小腹上的汗毛孔之中鑽出來,就如同是長出了一根根的頭髮。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張雲陽將這些黑色的毒氣全部清理乾淨時,馬處長的臉上恢復了一抹紅潤來。
張雲陽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好了。」
馬處長立刻站起身來,好似活蹦亂跳一般,隨即便看馬處長此刻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在張雲陽的面前立刻轉了一圈,隨即淡淡的開口說道:「雖然這一次是中了毒,不過卻是很值得?」
張雲陽萬分詫異:「你這都已經中了毒,還有什麼值得的?」
然而下一刻,馬處長卻是依舊保持着他那一副猥瑣的樣子,淡淡的開口說道:「其實就是很值得的,這美人魚可是一個值錢的貨,現在很多地方都在收這種東西你不知道麼?這玩意可渾身上下都是寶貝啊!」
張雲陽頓時一時語塞,不禁開口反問道:「你已經這麼有錢了,可以說你根本就不缺錢,還總是惦記着這些東西幹什麼?」
馬處長卻是嘿嘿一笑,這才淡淡的說道:「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就像你一樣,你不也是富可敵國?可是你為什麼每年還對着那些紅利發笑?這都是同樣的道理,在這個世界上,爹媽都有可能不親,只有錢最親!」
張雲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淡淡的望着馬處長,不由得心頭升騰起一陣煩悶來。
然而當張雲陽還跟馬處長在這小屋子裏說話聊天時,只看門被重重的撞開了,衝進來的那個年輕人的臉上充滿着一陣驚恐,甚是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馬處長回頭便是不客氣的訓斥道:「怎麼這麼大個人了做點事情還是冒冒失失的?你就不會先敲敲門嗎?!」
下一個瞬間,只看年輕人面紅耳赤,焦急的開口:「馬大,咱們出事了!」
馬處長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個年輕人,隨即便是開口說道:「能出什麼大事?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還在這裏胡扯,出去!」
然而這年輕人的臉上卻是顯現着一抹巨大的驚恐,表情也十分的不自然。
張雲陽揮了揮手:「讓他說!」
瞬間,這個年輕人好似得到了鼓勵,趕忙對着馬處長開口說道:「馬大,我們現在已經被那些美人魚給包圍了。」
&麼?」頓時,馬處長總算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上前一步又是照着這年輕人腦袋瓜子上便是一下:「讓你不早說!」
當馬處長跟張雲陽已經站在這海島上時,便能夠看見海岸線那邊是黑壓壓的一片,數以萬計的巴伐利亞美人魚就在等待着潮水的漲落。
馬處長也是頭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好在張雲陽還在自己的身邊,這種感覺讓馬處長沒來由的升騰起一陣安心來。
只看馬處長看着張雲陽,張雲陽更是一頭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