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從地上撿起來那個已經破舊不堪的藥箱來,抱在懷中,隨即又是走到那一排藥櫃的旁邊,打開一個個的抽屜,將一些風乾的靈藥裝入藥箱之中,這才輕輕地拍了拍藥箱,這是他的寶貝,也是他這一生當中視為奇珍之物。
只看老+胡回頭看了看那一排藥櫃,繼而便是扭轉過身子來,眼睛當中帶着留戀,老+胡知道,恐怕自己此生已經不會再回到這裏了,未免心中有一些遺憾,但下一刻,老+胡已是笑出聲音來:「你還等啥?還不快走?」
張雲陽率先走出這屋子,隨即便看老+胡已經從懷中哆哆嗦嗦的掏出來一塊打火石,頃刻之間,這打火石上閃爍着的火光已是將這木頭屋之外的油氈點燃。
本就是炎熱的夏天,這火光頓時沖天,老+胡其實心裏此番就抱着再也不回來的打算,不如死在那裏來的乾淨和痛快。
但張雲陽卻是不這麼想,定然是要保全這老傢伙的,這個世界上有本事的人其實已經越來越少,這個老傢伙若是死了,恐怕張雲陽也會很落寞。
登時便看張雲陽已經是大步走上了駕駛室,「上車!老>
老+胡此時也是終於爽朗一笑,好似心中已經再也沒有陰霾,隨即便看張雲陽的越野車已是絕塵而去,在這山路上雖然顛簸,但更多的是帶動起一陣陣的煙塵來。
頃刻之間,張雲陽已是歡快地發出一聲聲吼叫,老+胡也好似是等待了多年,也是在這一刻發出那一聲怒吼來,眼前一晃,好似回到了幾十年前的歲月,那時候的老+胡還沒有萌生出要害死這些尋龍師的心思,而那時自己常說他性子太過溫柔的徒弟也好似就在自己眼前俏生生的站着。
而這時,在這小木屋不遠處的密林之中,其實還有着一個人。
這人正是適才從張雲陽的手下逃脫出來的那個男人,此時只看他眼眸猩紅,帶着一抹怒意,拳頭重重地的砸在地上,一片升騰,但他已經絲毫沒有一丁點感覺。
隨即便看這男人已是咒罵了一聲:「這就把他給帶走了?這個老不死的!」
頃刻之間,張雲陽和老+胡已經離開這地方很遠,張雲陽扭轉過頭來對着老+胡開口說道:「老+胡,其實你剛才真應該謝謝我沒有動殺心。」
老+胡頓時一愣:「什麼?」
張雲陽在這時微微一笑,隨即開口說道:「剛才我能感覺到那小子就在附近,但我已經是懶得找他了,你說你難道不應該謝謝我嗎?」
老+胡頓時明白,原來那個人一直都未曾離去,適才張雲陽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頓時,老+胡的眼睛裏泛起一抹苦澀來,這才對着張雲陽開口說道:「原來你一直都知道他在。」
&沒準兒他還聽到你剛才說了什麼呢。」
老+胡頓時一時語塞,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些什麼,過了好半晌,張雲陽這才擺了擺手:「好了好了,咱不說這些傷心的事了,還是說說我們要找的東西吧。」
老+胡淡淡地看着張雲陽,隨即便開口說道:「這裏頭有幾個東西你可能要特別注意一下。」
張雲陽點了點頭:「都是什麼?」
老+胡眯着眼睛,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這才對着張雲陽開口說道:「這其中有一樣東西是鳳凰髓,相信你也是聽說過這東西的,這東西原本是生長在極其寒冷的地方,本來是很難找到,但是那個地方卻是終年寒冷,故而這鳳凰髓雖然是能找到,可環境也是極其惡劣的。」
張雲陽隨即便看着老+胡,這才輕聲開口說道:「嗯,需要注意的是什麼呢?」
老+胡笑嘻嘻的看着張雲陽:「小心凍死,才是正理!」
張雲陽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下一刻已是認真地看着老+胡的眼睛,淡淡地開口說道:「其實在那個地方,什麼都是無所謂的,可是有一樣東西你要記住,永遠都要防備着那裏面的人。」
下一刻,老+胡已是緊緊地盯着張雲陽的眼睛,隨即便對着他開口說道:「其實還有一樣東西你也要記得。」
&什麼?」張雲陽眉頭一皺,不由得開口問道:「你是想說……」
張雲陽已經猜到了老+胡要說些什麼,但老+胡還是一本正經的看着張雲陽,隨即便是開口說道:「你要記得,任何人都不能去相信,當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