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主的名分卻沒有實力。而這個結界關係着鬼國甚至塵世的安危。」
「那怎麼辦?這樣不就沒有辦法阻止什麼結界破壞,再說了這什麼時候破壞還不清楚,可能明天,也可能……」
「陳月落!」萬一想顧愁眠不在他就變得這麼煩人,「聽七師叔說。」
陳月落也便看向歹炁。
歹炁一臉正經,「用我的血我是沒有特別大的意見,因為我也找到了我正尋找的東西。至於這兒鬼主之血……」
「鬼主之血我現在也在極力的想辦法解決,有你幫忙我也確實可以安心了。」魍空寒剛說完歹炁就女表一笑的看着他。
「說吧,酒鬼前輩喝了你多少酒?」
七師叔突然問什麼?
這時候是談論喝酒的時候嗎?
萬一和陳月落同時回憶那歹炁口中的酒鬼前輩。
萬一想的是那個可以變老變年輕,還要收他為徒的老頭兒。
陳月落想的是「想當年……」
「不是喝酒這麼簡單啊……十年忘憂、百年忘情、千年忘塵。他……他整整把忘塵酒喝完了,留下的也就只有你們喝的那一壺。」
看來魍空寒並不想回憶之前的事情,「這些不過是小事,酒可以再釀造,只是我們所有的人都被他『想當年』折磨的要死要活的……他終於離開我也是輕鬆不了,再說了這結界的事情也是他發現的,我應該感謝他,但是『想當年』真是太可怕了。」
陳月落同意的點了點頭,萬一不理解了,那老頭子是總說什麼『想當年』有很可怕嗎?
「對了說回忘塵酒,那盛酒的葫蘆呢?能讓我看看嗎?之前那老頭子在的時候我就非常好奇。」
魍空寒看向陳月落和萬一。
「葫蘆不在我們這裏,在一個叫江流的孩子身上。」陳月落說到。
「至於江流那孩子不是你命令的那個鬼將帶他走了嗎?說是帶他去認宗。」萬一回憶當時那個蒼白狂野的鬼將。
「認宗?任什麼宗?」
歹炁看魍空寒根本不知情,眉頭皺了起來,「那個江流是人鬼的混血,可能和你說的姐姐有關係,如果這些年鬼國真的同外界隔離的話。這個叫江流的孩子也12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