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在市集找了幾家酒館問過話之後,律人還是一無所獲,他一手抓着頭髮,一臉煩躁的走進了這個市集的最後一家酒館。
「好煩啊,查了這麼多地方怎麼還是一點消息沒有!啊呀呀,好煩!」
律人抱怨着,他更是覺得自己牙齒里塞了什麼東西,這讓他的心情更加煩躁。
莫浪沁完全沒有幫助律人的熱心,他更是反過來譏諷律人,「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你人品有問題?」
律人抬起一隻手擋在了莫浪沁面前,「你可別這麼說,我人品好着呢,我可不像你,你莫浪沁的心都是黑的。」
莫浪沁眉頭一低,心情更是跟着不爽起來,他立刻開口,「不是,小爺到底是哪裏黑心了!讓你們一個接一個的,要這麼說小爺?小爺只是正常做生意,商品就得買那麼多錢,我不掙錢那就是做慈善,不掙錢小爺還算什麼商人?別把你們沒錢當成我黑心的理由!」
律人用手一指莫浪沁,「你自己都承認你自己黑心了!」
莫浪沁抬手就把律人的手打到一邊,「歸根結底還不是你設計的?要不是你,小爺用得着這麼苦嗎?沒日沒夜的風餐露宿吃着東南土喝着西北風,在外勞勞碌碌一輩子,家中的媳婦兒還在盼望着小爺回家。小爺這輩子可能連自己孩子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呢。」
律人搖頭咋舌,「嘖嘖嘖,這話你就說的絕對了,你可是最先覺醒意識的那一批人,你的性格還有你的能力其實都和我沒什麼太大關係。再說了,你這媳婦兒還沒娶上呢,更沒有孩子呢,別想這麼多!」
莫浪沁蒼白的臉上顯出鄙視的神情,「呵,果然這一切還是因為你人品有問題!」
律人這才明白過來,他用手戳了莫浪沁的心口兩下,「你就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想說我人品有問題對吧!」
莫浪沁也回過頭來用手戳律人,「哈,小爺說的沒錯吧,你自己也承認了!」
「莫浪沁!你這個欠揍貨!」
律人握拳頭正要和莫浪沁打一場的時候,酒館兒老闆擺着一副諂媚笑容的在吧枱旁一邊搓着手一邊開了口,
「二位……」
律人只好轉頭看向酒館兒老闆,「怎麼了老闆我們妨礙你做生意了?」
酒館兒老闆慌忙抬起雙手輕輕揮了揮,「沒有的事,我也只是好奇,看這位先生的打扮……律先生您身邊這位不是朱雀的人吧。」
「你問小爺嗎?」莫浪沁指着自己看向酒館老闆,酒館兒老闆也輕微的點了點頭。
律人道:「他的確不是朱雀的。」
莫浪沁單手叉腰,「小爺是白虎商會的,老闆你有什麼事嗎?難不成……你認識小爺?」
「哦?」律人挑起眉毛來,他看了一眼莫浪沁又瞥向那酒館兒老闆打量了一番。
這酒館兒老闆帶着眼鏡留着鬍子,沒啥特別的特徵。
「我也只是問問,畢竟律先生找的人也和您一樣穿着白色衣服不是嗎?所以就想問問而已。哈哈哈,多有冒犯……」
酒館兒老闆笑着緩解尷尬,這件事也就這麼翻篇了。莫浪沁卻沉默起來,問題便都由律人去詢問了。
「那老闆你可有什麼線索嗎?問了市集這麼多家酒館兒,我們就差您這裏沒問過了。」
老闆抬頭思考了片刻,「不瞞律先生您說,前幾天的確有一位穿着白衣服的客人來過這裏。」
律人急切的追問:「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長的白白淨淨的,那件白色的西服穿在他身上顯得挺帥氣的。」
「那個人當時坐在什麼地方?」
「就在吧枱的旁邊,第二個座位那裏。」
律人來到吧枱旁指着第二個座位問向老闆,「是這裏嗎?」
「是的,沒錯。」老闆點了點頭。
律人坐在椅子上後便用手敲擊着吧枱,「那你還記得那個人當時做過什麼,或者說過什麼話嗎?」
老闆眨了眨眼睛,「嗯……我只記得他點了一杯威士忌,然後和幫會裏的兩個人聊一會兒,就是會長他在醫院急救那天。」
「你再更加仔細回想一下,他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