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小心翼翼保存着雪山圖,連妻女都隱瞞着,但是卻未想到,還是走漏了消息,禍事從此接踵而來了。
如今,父女倆更是如砧板上的魚肉任自己好友宰割了。
郁殘痕沒想到鄭家祖上是端木天涯的親信。
難怪會有這雪山圖。
郁殘痕又將鄭蒙右邊靴子褪下檢查,右靴子正常,並沒有隱藏什麼。
看來圖的另一半,的確在鄭家舊宅的密室中。
如果換作他,也得留一手,不能將整張圖帶在身上。
郁殘痕道:「告訴我開啟密室的機關!」
鄭蒙將密室位置和機關開啟方式都如實告訴郁殘痕,然後鄭蒙再次求郁殘痕。
「求你放過巧兒吧!」
郁殘痕看着那半張圖若有所思,似在思考着如何處置鄭蒙。
過了一會兒,郁殘痕將半張圖疊好收起。
他已下了決定。
郁殘痕一臉虛假歉意,他對鄭蒙道:「鄭兄,我不能留你啊。留你,我聲譽盡毀。所你別怪我。」
鄭蒙還想說什麼,或許他還想在臨死前乞求郁殘痕放過巧兒,但是郁殘痕已一掌拍在鄭蒙頭上。
鄭蒙身體瞬間痛苦震顫一下,他頭顱完好,但是他七竅都往出呲血。
鄭蒙腦子被郁殘痕震碎了。
鄭蒙的身體也跌在地上,他的眼睛睜的很大,目中仍充滿對女兒的擔憂。
鄭蒙是悲哀的。
他最大的悲哀不是交了郁殘痕這個人面獸心的朋友,而是他的能力承擔不起肩上的重責。雪山圖在他手上,是他最大悲哀。
殺了鄭蒙,郁殘痕又走到炕前。
看着純潔美麗的鄭一巧,再無他人,郁殘痕眼中也露出垂涎之色了。他對昏睡的鄭一巧喃喃自語。
「巧兒,在你很小時候,伯伯就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我一直在等你長大,就如等着一棵果樹結上果子,果子再成熟了。今日郁伯伯就要摘果子吃了……」
郁殘痕說着,手便伸向鄭一巧。
因為激動,他的手都在顫動。
就在這時候,窗外驟然想起一個嘶啞含糊的聲音。
這聲音透着激動。
「巧兒?!她是鄭小姐嗎?鄭小姐是我的!」
隨着這聲音,窗戶發出爆裂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