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家看準商機弄個家庭旅館,並不意外。
「好,我先過去。」
薄夜應了一聲,開車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
墨景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慕淺,帶着倪珊珊走了。
一時間,便剩下了墨垣和慕淺兩人。
兩人上了墨垣的車,車內,墨垣沉默了片刻。
倚靠在駕駛座上,右手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十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方向盤,若有所思。
「有什麼話墨總不妨直說。」
想也不想就知道墨垣要說什麼。
「陳大夫手中的配方,無論如何都要拿下來。你應該知道,配方對我很重要。」
墨垣坦言。
「我很想知道,是您妻子重要,還是配方重要?」
慕淺手裏夾着一支香煙,車窗留了一條縫隙,裝腔作勢的抽了一口煙,卻沒過肺就吐了出來。
她非常不喜歡香煙,奈何既然女扮男裝,不得不出此下策。
話音落下,目視前方的墨垣目光深了幾分,輕蔑一笑,側目看着她,「秦總生性風流,突然一本正經的問這種問題,着實令我吃驚。」
說完,沉默了兩秒鐘,兩人四目相對,他繼續說道「女人如衣服,只有利益是永恆的。」
慕淺夾着香煙的手指微微一緊,眼底的怒意一閃而逝,仰頭一笑,「哈哈哈,有墨總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配方的事兒包在我身上。」
……
村子裏唯一的一家家庭旅館,薄夜訂了兩間房。
便也是最後的兩間房。
慕淺和墨垣趕過來的時候,就聽見倪珊珊一跺腳,很是不悅的嘟噥着,「什麼破地方,居然才這麼幾個房間。大冬天的,讓我們到哪兒住嘛。」
「誒,別這麼說。你跟墨總身份尊貴,這種犄角旮旯容不下你們。」
薄夜毫不留情的諷刺着倪珊珊。
墨景琛面露為難神色,「老闆,周邊沒有旅館嗎?」
老闆搖了搖頭,攏了攏肩上的衣服,「眼前兒就過年了,各家各戶的兒子媳婦都回村過年了,哪兒還有住的地方?平時各家都是把孩子們的房間騰出來做旅店,一到過年一準沒房間。」
「墨哥哥,那我們怎麼辦?」
倪珊珊看着外面漆黑一片,借着大廳里照耀着的光芒,依稀能見到外面飄着雪花,隨着烈烈寒風肆意翻飛。
這麼冷的天,難不成要回去?
「看你們也挺不容易的,要不……這位女士你晚上跟我兒媳婦將就一宿?他們四個男人兩人一間,反正你們也認識。看看能不能將就將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