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增加的幾分撒嬌,聽得戚言商心頭的那股自卑和憤怒瞬間平息了下來。
「那得多累啊?」
他擰眉掃了一眼眼前的兩室一廳的小房子,也就九十平方左右大小。
但是到處都是灰塵,想要搞乾淨,估計得累得夠嗆。
「你剛剛出了月子,不能勞累。」
他低喝一聲,依然不同意她辛苦。
「住酒店或者找家政。」
他給出兩個條件,供她選擇。
這是他以前經常做的事情,給出兩個選擇,她只能從他給與的條件裏面去選擇。
芳柔不說話了,一雙似乎會說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所有的情緒都透過那雙眼睛告訴了戚言商。
戚言商一開始還想要堅持自己的威嚴,這才跟她說開了多久?她就開始得寸進尺了,不能讓她太過拿捏死了自己。
然而,戚言商太過高估自己了,跟芳柔對視了不過三分鐘,芳柔的眼睛裏開始泛起一絲水霧,他就無奈投降。
「芳柔,你就吃定我了是吧?」
他咬牙切齒,漆黑的眼眸幾乎能吃人一般的兇狠。
聞言,芳柔一臉無辜狀,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樣子。
氣的戚言商抬手狠狠颳了一下她的瓊鼻。
「你也就是仗着我動不了你,你等着,等你身體好了,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面對戚言商的狠戾威脅,芳柔不以為然,悄悄吐了吐舌頭。
人啊,似乎總是容易恃寵生嬌。
戚言商不過對她告白了兩天時間,她就被他慣得開始敢拿捏他了。
心裏有時候也會有些忐忑,不過在看到戚言商那不滿無奈縱容的表情之後,她的心理像是被什麼塞得滿滿的。
她從衛生間裏面找出來兩塊抹布,兩個臉盆,浸泡了清潔劑的水。
「好了,開始吧。」
芳柔手上一個用報紙折起來的防塵帽子,一下子扣在了戚言商的腦袋上。
他一愣,下意識就要去拿掉。
「不能拿。」芳柔嬌喝。
他眯起眼睛,渾身透着一股很不爽的氣息。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咬牙道,像是一個被撩撥過頭的獅子。
「灰塵太大,我是為了你好的。」
她笑嘻嘻的說道。
說開了之後,知道他心裏有她,不會傷害她,她的膽子確實大了起來了。
當然,這也是他有意的縱容放縱,不然她又怎麼敢呢?
芳柔捧着臉盆,在一旁教導戚言商怎麼做,才能把房間裏面的灰塵擦乾淨,還不會弄到身上到處都是。
沒有發現,戚言商看向她的眼神,是到了極致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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