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的俸祿甚至是我大明的幾倍。就因為稅率趙宋年間的商稅是十稅一,大明的商稅是五十稅一,就這樣那些人還要全部掛靠在勛貴名上逃稅。五十年來農民的稅率一直在增加,而商業稅率卻從來沒有變化過。窮的沒飯吃的一直加稅,不但收不到幾個錢,反而讓越來越多的人響應李自成和張獻忠。那些腦滿肥腸的王爺、尚書們不但自己不交稅,還要替那些地主豪強、富商巨賈作掩護真是豈有此理!」
楊鴻章也是覺得自己在這地牢裏估計也難見天日了,這傢伙自己送上門,不趁機將自己的一些主張兜售出去實在可惜了。
於是像打了雞血一樣也不管對方到底能夠接受幾成。反正自己想到哪裏說到哪裏,做一個和諧時代的人很多觀點是超脫這個時代的,有一種高屋建瓴的旁觀者清的味道在裏面不難吸引人。
年輕人似乎很喜歡沉默,又或者是楊鴻章的言論真的振聾發聵,三個人的呼吸聲在落針可聞的牢房裏顯得格外凝重,良久之後年輕人再次站了起來問道:「若是將軍能出去,這關於限制建奴的五項舉措也得到了朝廷的賞識,不知道將軍願意親力親為的是那一項?」
「提督長江水師。」對於這個問題楊鴻章沒有猶豫,原本在他的想像力如果這次立了這麼大的功。老皇上要是念他的好說不定就會加官進爵,他最想做的就是興建水師。
「為何不是最緊要的限制山西商人或者稅率改革?」年輕人有點意外的問道。
「大人啊,你也不看看鴻章我只不過因為略有功勞就如此被人排擠、算計,如今身陷囹圄都不知道是因為啥。若是要限制山西商人最起碼也得是大同總兵,到時候不但會引起朝堂上諸公的攻訐,甚至會直接的斷了許多人的財路,那鴻章可能瞬間就死無葬身之地。至於稅率改革,那更是需要根基,需要人手,鴻章年不過二十,初次入京,對手卻是滿朝勛貴,不用朝臣們算計,怕是不用幾天就死於非命。雖然鴻章在杭州曾經誇口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福禍避趨之,然則身死道消又會有何人為鴻章脹目,又有誰能替鴻章將這些主張公諸於世並逐一實施?勇敢也需要看時勢,莽撞只能撞得頭破血流甚至死於非命。」
「哈哈,將軍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衝動,還是個老於世故的讀書人,哈哈,是某眼拙了。只是將軍未免還是想得簡單了,如今朝廷要做的當是稅率改革和整頓邊防,將軍這樣的人才無論如何也不能去長江水師的!國難思良將,大明朝廷還沒有富裕到隨意浪費人才的地步。」
楊鴻章沒有反駁,對方說的對,只是有的讓自己選擇肯定選擇長江水師,但是一來自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出去,就算是皇上突然慧眼識珠,然後大力提拔自己,那也是要主持稅率改革,或者去大同鎮守一方的。長江水師只能算是潛力股,短時間誒看不到效果的朝臣們也不會花力氣和銀兩在上面。
「聽聞將軍從海上搶奪海船起至今無論是面對紅毛還是倭寇或者建奴從無敗績,不知道將軍有何過人之處,可否說與黃某聽聽?」年輕人似乎用了很長的時間消化楊鴻章的長篇大論,隨後又提出了自己關心滿朝文武都很好奇的一個問題。
「無他,唯器厲耳!」對方問到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地方,楊鴻章也沒有托大,而是言簡意賅的做出了總結,見到年輕人還有點迷茫,繼續解釋道,「大人還記得當年的蒙古橫掃大陸的壯舉嗎,蒙鐵木真也不是三頭六臂,只是蒙古人的殺人本領高,他們的作戰武器和作戰方式比其他民族要強出一大截。為什麼我明人面對建奴總有一種心理障礙,總是用那句女真不滿萬,蠻萬不可敵。其實就是因為這個明人呢放棄了趙宋的神臂弓,一般的步兵弓箭和火銃又無法對抗女真騎兵的騎射。而鴻章從海上歸來,搜颳了西洋許多國家的府庫購買了最先進的燧發槍和火炮,燧發槍的射程比騎兵弓箭射程遠,裝填速度也大幅度提高,命中率額也高。而火炮則採用了大量的開花彈,開花彈在騎兵隊伍中爆炸很容易讓戰馬受驚導致他們自相殘殺。至於高陽與河間城外的水泥墩子則有效地阻止了騎兵的衝鋒,也破壞了女真騎兵的騎射氣勢。伏牛山與北京城外的戰壕則有效地限制騎兵衝刺的同時很好保護了火槍手與火炮。讓他們遠離騎兵的近身攻擊。而建奴是為劫掠而來,鴻章帶領的民壯是為保衛家園和為親人報仇,所以佔盡了天時地利
第1卷 初出茅廬 第043章 宏才偉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