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旋即看了一眼表,時間剛好是下午三點。
「鄭叔,通知所有人,四點以前來公司開會,不得請假!」
「嗯?現在?」
「對,就是現在,路途都差不多,給他們一小時足足富裕,你去通知吧。」
「是。」
鄭宇旋即走出了宋子軒的辦公室,不過他真是不理解這位少主說辦就辦的個性。
這樣雖然會顯得雷厲風行,但或多或少會引起大家的意見,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便是鄭宇的中心,他要做的就是無條件執行宋子軒的吩咐。
紅月樓,牡丹亭。
自從上次用過牡丹亭這包間之後,黃髮倒是覺得還不錯,有時候也沒必要那麼大的排場。
索性,這次他又選擇了這個包間。
「文魁,你先喝口茶,一會兒我讓曼紅上一些酒菜,給你壓壓驚。」黃髮摸着手中的雪茄,說道。
此時的田文魁沒有了往日的精神,而是顯得有些頹廢,在看守所待了兩天,胡茬也是滿臉都是。
他點點頭,深吸了一口煙。
「文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曾天耀怎麼會出事?你又怎麼被抓了?是曾天耀出賣你了?」
田文魁緩緩搖頭「現在不清楚,不過這些當官的不可靠,平時硬得很,真出了事就全都禿嚕了。」
「這踏馬倒是,靠不住啊,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不過這次我們算是真栽了,發財飯店那邊開門了。」黃髮說道。
聞言,田文魁猛地抬起頭「什麼?開門了?」
黃髮點點頭「嗯,開了兩天了,我派人打探了一下,生意反而爆了。」
田文魁狠狠抽了一口煙,道「這個宋子軒的能量還真的不小啊,爺,這件事我有責任。」
「你是說……這事兒和宋子軒有關?你有什麼責任?」黃髮問道。
「我太小看這個年輕人了,您想,曾天耀被抓不新鮮,畢竟他收了這麼多黑錢,但我卻是行賄的人里第一個被抓的,爺您不覺得奇怪?」
聽田文魁這麼說,黃髮思忖了半晌,緩緩點頭「好像還真是這樣。」
「再者說,程八爺答應您的事兒辦了嗎?」田文魁道。
聽到這句話,黃髮睜大眼睛「難不成連程八也敢耍我嗎?」
「呵呵,程八爺或許不敢,但他只是一顆棋子,下棋人讓他怎麼走,他就得怎麼走!」田文魁一臉自信的說道。
「下棋人……哼,又是他宋子軒了吧?」
「爺,咱們轉回來再看這件事,就算曾天耀被辦了,發財飯店的事兒是稽查隊封的,怎麼會這麼快解封?這就說明就是發財飯店的這件事東窗事發了,被上面知道了。」
「你是說……宋子軒認識……」說着,黃髮朝着上面指了指,「上面的人?」
「按照這樣的邏輯推,應該是這樣的,爺,咱們恐怕動不了他了。」
看着黃髮微眯起雙眼,帶着明顯的怒氣,田文魁道「至少用這種方法不行。」
黃髮抬眼看了田文魁一眼「這種方法?」
田文魁點點頭「要麼硬幹,要麼……想辦法把他擠下去,帝王炒飯勢頭是不錯,但任何東西都有瓶頸,他們一天銷售二十份而已。」
「可我們沒有硬菜,這些年我們的餐飲銷售沒問題,包括現在,他帝王炒飯這麼火,也影響不到我,可要是說跟他打擂……我信心不大。」黃髮說道。
「爺說的倒是客觀,可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咱們摸不清宋子軒找的是什麼人,如果地位真的狠,咱們最好不要碰,不然反而傷己。」
黃髮嘆了口氣,點點頭「草,咱們兄弟在渡門居然遇到硬茬了?呵呵,還是個小犢子,說出去還真他嗎可笑啊。」
聽着黃髮的苦笑,田文魁也是嘆了一聲,畢竟這是事實。
長江後浪推前浪的道理誰都懂,可落在自己身上,還真心不服啊。
兩人正聊着,幾聲敲門,李曼紅走了進來。
「曼紅啊,酒菜先不急,我們先喝喝茶。」黃爺道。
「不是的,爺,有個人要找您。」
黃髮不禁微微皺起眉「找我?」
說着,他和田文魁對視了一眼「是宋子軒?」
「不會吧,他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