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來檢查功課,希望你…抓緊時間!」清虛呵斥住清淨,然後便將兩名弟子帶走,詢問起一些詳細事情。
「你們說那些人被燒成了焦炭…」
「是…是的…」
「那…你們確定周圍沒有任何燃燒過的痕跡?」
「千真萬確…」
「奇怪…如果這些人是遭受意外,必然會掙扎一番,姿態完全不會像你們說的一般…但如果他們先是被人殺死,然後再被放火焚燒…卻也同樣沒理由找不到任何痕跡…」清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總感覺這二位弟子的形容中缺少了什麼東西。
「嗯?」不知沉默了多久,清虛忽然眼前一亮,「對了!焦臭…你們可有聞到燒焦的味道?」
「對呀大師兄!我們好像…不,我們完全沒有聞到燒焦的味道!」
二位弟子聽到清虛的話,也是恍然大悟,他們一直感覺有些不對,但是一直想不明白,沒想到幾句話就被大師兄將心中的疑惑道了出來!
「看來這件事的確不是想像的那麼簡單…」清虛暗自嘀咕一句,然後面色嚴肅道:「你們二人聽好,此事千萬不要再與他人提起,尤其是清淨!若是他來問你…你們就讓他來找我對峙好了!」
二位弟子急忙應了下來,告辭離去了。
…
「記得它明明就在這裏…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太一閣的藏書室中,正有一道身影趴在書架上自言自語,而他身周的冊子已經被堆了一地,與書架一起圍城了一座小山。
「《長生誡》《眾生圖》《血墨禁術》…嗯?這《血墨禁術》不在機緣架上,怎麼會在此處?」清虛再次翻找了一遍,忽然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看到了一本書冊,也是探手拿在了手中。
旁邊書冊上多多少少都沾了些灰塵,唯獨這《血墨禁術》表面新鮮不少,一看就是不久前剛剛被人借閱過。
「咦,太一閣中竟會有人在練習此種禁術?」清虛搖了搖頭,正準備將其放回原處,卻見到裏面有一頁符紙飄飄悠悠落到了地上。
清淨將這符紙撿到手中,額頭上卻是冒出了一層冷汗,暗罵道:這是哪個混賬幹的好事?是想把這藏書室給毀了不成?
清虛急忙上前撿起符咒就要撕毀,可當他將其拿在手中時,卻是剎那間愣住。眼前這引爆符咒做工精緻,筆序嚴謹,只是符紙已經殘破不堪,墨水也是尋常無比,雖是引爆符咒,卻沒有半點效力。而這作符的不是別人,正是清虛自己。
當年清淨年紀不足,不能正式加入太一閣中,還是清虛極力懇求,才將他留在了太一閣中打雜。直到後來,清淨天天都要纏着清虛教他一些功法,清虛頭疼之下,便為他用尋常筆墨畫了一張引爆符咒,讓他自己慢慢練習。
自這以後,清淨一直將其視作珍寶,吃飯睡覺都要帶在身邊…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這一張爛紙,他還在留着…而且還夾在了這本《血墨禁術》當中。
「怪不得這小子會說有其他功法依仗,原來說的是這樣東西…不過此種法術畢竟是禁術,並非看上去這般容易,有時間應該和他好好解釋一番…」
清虛想了想,又將這紙片夾回到了《血墨禁術》當中,將其帶到了機緣架前。
這機緣架的名字聽來玄奧,實際上不過是太一閣放置功法的架子罷了。若是東方大陸靈氣充裕,還可以在此為弟子們挑些適合功法。
可自從經過了種種事情之後,這些玄妙之術變就成了疊疊廢紙,若不是有黑竹林這「研墨之地」的存在,世間怕是再也沒有了太一閣。
清虛正準備將《血墨禁術》放回原位,卻見到其原來的位置竟然已經有了一本書冊。清虛將其取下一看,發現它正是自己要找的東西《妖族譜》。
「希望是我猜錯了吧…」清虛長出口氣,這才坐在桌前將《妖族譜》翻看起來…
清虛曾從長老那裏聽說過一些有關妖族的事情,讓他的印象十分深刻。
當時魔界入侵,東方大陸即便強者雲集卻也無法抵擋,好在有人從中說和,讓鬼界與妖界之人加入到了其中才扭轉了戰局。
開始時,最不願意幫忙的就是妖界,然而這妖界卻又最賣力。為了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