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割傷自己的地方,斜插着一把坑坑窪窪的黑色短刀。
烏凡伸手就要將它拔出,可當接觸到這把短刀的時候,卻感覺渾(身shēn)的血液仿佛在燃燒一般,心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恨,渾(身shēn)顫抖,大口喘着粗氣。而就在此時,他掌心界內那絳紫色的香囊仿佛感受到了什麼,一股清涼的氣息從香囊中湧出,烏凡瞬間變得清醒起來。
他本想將這把難看的短刀扔掉,但是想到現在自己也沒有趁手的武器防(身shēn),暫時也能將就用一用,他低頭看了一眼這把黑色的短刀,只見上面隱隱刻着一個「砍」字,看來這應該是一把砍柴刀了吧。
小和尚見烏凡進到洞裏面就沒有動靜了,一臉疑惑的摸了進來,「老大,你怎麼了?」看見烏凡拿着一把又黑又難看的短刀,他不由得一樂,「老大,我當初還覺得我師尊給我的追魂鏟難看,沒想到你的武器更難看,怎麼剛才沒見你用過啊。」說完就伸手要看看這把黑刀。
「哦…剛才沒想起來,你剛才在門口,發沒發現有什麼異狀?」烏凡也沒在意,說着話就直接把黑刀遞向了小和尚。
「沒有啊,這地方鳥不拉屎的,連個鬼影都沒…哎呀…」緣樺一下沒拿住,這把黑刀,嗖的一下就插到了地面上,「老大你這刀怎麼這麼沉啊,而且還燙手,呼呼!」他一邊吹着氣,一邊抱怨着。
烏凡聞言一愣,小心的拔起了插在地上的黑刀,輕輕一拔就握在了手中,發現並沒有緣樺說的那麼燙手,心想這把刀就是把普通的砍柴刀,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啊,小和尚還要說什麼只聽見洞口一道黑影閃過,趕忙閉上了嘴巴。
烏凡也感到了異狀,握緊了砍刀緊張的盯着洞口,突然,只見那洞口上探下一個黑色的腦袋,鬼鬼祟祟向下張望着,見到裏面的火光,吱吱一叫就逃走了,原來是一隻路過的山猿,烏凡和緣樺嚇了一(身shēn)冷汗,也在沒心思研究這黑刀了,收拾收拾就準備休息了。
第二天,烏凡因為比較疲憊,起的比往常稍微晚了一些,可他借着清晨照進洞內的陽光卻發現,洞(穴xué)內哪還有緣樺的影子,八成是偷偷的溜走了,他趕忙檢查自己的物品,發現玉牌和積分牌還在,只是裝食物的包裹不見了,他無奈的笑了笑,稍稍了鬆了口氣。隨手掏出幾個果子,想餵給袋子裏的小白,可坐等右等也沒
看見它的影子,烏凡暗道一聲糟糕,打開袋子一看,哪裏還有白蛇的影子。
正當他焦頭爛額的時候,就聽見洞(穴xué)外面,傳來一聲聲的慘叫:「老大,救命啊!蛇老大!饒命啊!」烏凡趕忙衝出洞(穴xué)一看,白蛇恢復了本體,嘴裏叼着緣樺從樹林裏爬了回來,看到洞口的烏凡,緣樺激動的眼淚都溜出來了,「老大,救命呀!我…我沒想跑,我只是去找食物了,嗚嗚嗚。」
看見小和尚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烏凡讓小白先將他放到了地上,「小白,以後沒有我的(允玉n)許,你萬不能現出原形,現在這樹林裏危險重重,如果萬一有個閃失,我回去可沒法交代。」看見小白怒氣沖沖的盯着那個袋子,烏凡恍然大悟,原來它以為緣樺偷走的是它的果子,不然以它的(性xing)格才懶得管閒事。
烏凡取回了袋子,這大白才又變回了小白,嗖的一下鑽回到了袋子裏,烏凡見到四周無人,才放下心來。看着緣樺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是又好氣又好笑,一臉無奈的說:「唉,既然你想走,我也留不住你,這些食物你帶走吧,也不枉你叫了我這麼多天的老大。」
緣樺嘴唇抖了幾下,也沒再說一句話,撿起了袋子,轉(身shēn)離去了。烏凡看着他離開的(身shēn)影,心想果然臨時的結盟果然不靠譜,看來還是要抓緊尋找自己宗門的人了,希望他們相安無事,低頭看了一眼玉牌,上面的數字依然是一百一十三,讓他感覺十分怪異,卻又說不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說,那白蛇往哪裏去了?」只見一個狗臉鼠目的年輕人,厲聲詢問着面前一個灰袍男子,這灰袍男子斜眼看了一眼狗臉男子(身shēn)後跟着兩名蒙着臉黑衣人,捂着自己的傷口說道:「仙顏公子,我們剛剛就看到它從這經過的,後來就真不知道了。」
「真不知道?」「真不知道!」「你可想好了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