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欺(身shēn)上前!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雖然在憨騎的重拳之下,方瑋實屬不敵,但在同樣是拳法,而且拳法更加精妙的趙孝忠面前,憨騎那毫無章法的亂拳居然頗為不堪,只能慌忙的格擋,再也沒有與方瑋戰鬥時的意氣風發。
這(套tào)整合起來的拳法,雖然大都是虛招,只有後插入的那三拳是實招,而且趙孝忠現在只能勉強使出第一拳,但是就是這循環反覆的第一拳,就把憨騎渾(身shēn)的防禦完全擊碎了,而此時方瑋氣力也恢復的差不多,重新施展七星劍術,與他一起共戰憨騎。
「趙氏三拳,喝!」又是兩拳相碰,只見趙孝忠使勁渾(身shēn)力氣咚了就擊打在了憨騎厚重的拳頭上,然後被震退了三步,而憨騎卻噠噠的退了十幾步,「方大哥!就是現在!」趙孝忠看見憨騎向後踉蹌着,趕忙沖方瑋喊道。「七星劍術,嚇!」只見方瑋手中寶劍如同一條長蛇,直襲憨騎的(胸xiong)口,再無盔甲阻擋,劍氣直接沒入了他的(胸xiong)口,憨騎噗的吐了一口鮮血,轟的倒在地上。
看到二人聯手終於將憨騎打敗,施雨柔也是長出了一口氣,可是就在這時幾人突然聽到一聲哈欠聲,「傻大個,你對付這幾個臭小子,怎麼還弄出這麼大個動靜?咦?」只見遠處的石頭後走出一個揉着眼睛的獨臂少年,這幾人心裏不由得一驚,怎麼把正主忘了?
這人伸了個懶腰,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突然感覺氣氛不對,他定睛一看,不遠處的三人正一臉警惕的盯着自己,而自己的「傻大個」,倒在不遠處,一動不動,生死未卜。
看到這個狀況,這獨臂少年面色一冷,卻沒有絲毫同(情qing),仿佛不過自己的玩物被毀壞了一般,只是稍微有些可惜,「好不容易找到個坐騎,這下倒好,居然被你們給弄壞了,說說怎麼賠償我?」他眼神一掃三人,一((舔tiǎn)tiǎn)嘴唇,「要不然就按我說的,你們把小妞和積分木牌都留給我,然後滾蛋!」
「休想!吃我一拳!」趙孝忠仿佛還沒從戰鬥的(熱rè)血中緩過神來,這次見這個獨臂少年比那個憨騎相比仿佛不堪一擊,二話不說伸出右手就是一拳砸向此人。
「找死!」這獨臂少年收起臉上的嘲弄,(身shēn)子向後一倒,躲過了這一拳,然後左臂短棍橫掃,打在趙孝忠右肋之上。
趙孝忠一吃痛,(身shēn)子一栽,骨碌碌的就滾了出去,他咬了咬牙順勢爬起,又是一拳砸向了獨臂少年的後腰,獨臂少年聽聞(身shēn)後風聲烈烈,左手短棍撐住地面,左腳一擰,右腿化鞭就抽向了趙孝忠的面門。可是沒想到趙孝忠拳快一着,咚的一聲悶響就砸在了獨臂少年的右腰上,然後他的鞭腿踢在了趙孝忠的半個(身shēn)子上,將他送到一旁。
因為輕敵受了這一拳,疼得這獨臂少年是呲牙咧嘴,右肩膀向下低了低,仿佛想要用右手去按揉一下腰間,可是又好像突然想起來自己並沒有右臂,只能扭了扭腰,緩解一下。
可是還沒等他緩解過來,突然感覺(身shēn)後一涼,他趕忙((操cāo)cāo)起短棍一甩,只聽當的一聲,便擋住了(身shēn)後此人的攻擊,「名門正派?還搞偷襲?」「哼,對付你們這種人,就要不擇手段!」來人正是方瑋,見偷襲未果,便收了長劍,與獨臂少年僵持着。
「你看你們和我這麼幹耗,也占不到什麼便宜,要不然各讓一步怎麼樣?」獨臂少年又眯起眼睛邪笑道。方瑋見他這麼說,也有些蠢蠢(欲玉)動,畢竟體力消耗的也差不多,如果一會再遇到敵人,那更加凶多吉少,倒不如捨棄一些積分,各走各路,養足精力再做打算。
「說吧,要多少積分牌子?」
「嗯?哈哈哈?積分牌子?不不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不要積分。」
「那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把小妞留下,你看看你們路上她也是個累贅,交給我的話,我也能好生照顧…嗷!」
話沒說完,只見這獨臂少年一個踉蹌摔了出去,施雨柔手中長劍如同綢緞一般,直接勒住了獨臂少年的脖子將他甩了出去,十分狼狽的滾到了湖邊,「哼!真以為本姑娘是吃素的?要不是剛才運氣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