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遭殃的竟是眉毛!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沒事?」雖然這邊氣氛輕鬆,小道士卻是滿臉錯愕,這些符咒的威力他可是清清楚楚,中符者完全沒有希望將性命保全。
「你消耗了太多命數,已經無法支撐你再使用符咒了…」三耳鼠將符咒團成了一團,隨手扔在了地上。
「不會…不會的!吾生於丁亥日,乃朱雀乘風,是貴命之格!命數沒有理由如此短暫!」小道士面色一白。
而就在此刻,他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道長長的吐氣聲,只見那火行者渾身紋路再次亮起,身子也比之前壯碩了幾分。
「醒了!你終於醒了!快救我,是火行者喚你來救我的對吧!」小道士激動道。
「原來…你就是他說的那位幫手。」火行者隊長微微張開雙眼,瞥了眼面前的慘狀與那媼的屍體,「剛剛真是多謝你了…」.
「沒有這個必要!」小道士打斷了火行者隊長的話語,急聲道:「快點解決他們帶我離開!不要浪費時間!」
火行者隊長眉頭一皺,然後冷笑道:「你這麼匆忙,可是要去見他?」
小道士點了點頭:「我幫他幫了這麼久,希望他不要忘了當初的諾言!」
「哈哈哈哈…他當然沒有忘記!不如,讓我現在送你去見他如何?」火行者隊長似笑非笑道。
「好…」小道士才剛剛驚喜出聲,便覺得身上一熱,然後又是一涼,自己的身子竟然輕鬆了許多…
小道士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腹部竟被一道火焰洞穿,表情寫滿了錯愕。
「馬上你就能見到他了…」火行者隊長收回了手指,淡淡說道。
「我是朱雀乘風,你不可能殺死我的…」小道士喃喃自語着,眼中忽然失去了光彩,「朱雀折足…不可能的…我明明生於丁亥…為何會變成了丁未…命格…」說到最後,小道士的身上忽然升起烈火,化為了一片焦黑。
「念在你有功,本想着要留你個全屍的,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喋喋不休…」火行者隊長一腳踩在了焦黑之上,將其踏成了一片塵埃。
小道士在遇到這些人之前曾經遭遇過一名火行者,那火行者見這小道士形單影隻便想着利用他作為魚餌,尋到那群人的藏身之處去主人那裏邀功,只可惜後來火行者隊長的出現讓他的計劃全部落空。
本來,火行者想以這條線索作為條件,希望隊長能放過自己一命。只可惜那時後者剛剛才放出來,只想着提升實力,怎麼捨得放過他?
於是,在得到了具體線索之後,火行者隊長便趕了過來,又在小道士人腦玉標記的幫助下,順利地找到了他們…
雖說小道士的死純屬咎由自取,但眼睜睜地看着他慘死,眾人還是有些說不出滋味。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如此難纏…」火行者隊長踢了踢媼的屍體,確定後者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也是鬆了口氣。
他扇出一掌烈火,將媼包裹起來,那柏木劍不堪火焰立刻化為了焦炭,而媼卻還是沒有半點損失。
「若是能將此物煉化…就算對上那傢伙,我都未必會落下風!」火行者隊長滿目貪婪。
收回目光,火行者隊長冷冷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幾人:「告訴我,你們把陰行者藏在了什麼地方?」
三耳鼠咧嘴一笑:「我說,這陰行者可是你們的人,你向我們詢問這種事情,有些不妥吧?」一邊說着,他對着撒手鐧使了個眼色。
吳仁冷聲附和道:「就是!你這手
下敗將想動手就直說!何必要拐彎抹角出言刁難?」
「拐彎抹角?呵!對付你們我還用不着尋找藉口!」火行者隊長渾身紅芒亮起,「既然你們不肯說,就來領教領教我這手下敗將的實力吧!」
「嗖!」就在火行者隊長說話間,忽然有一道風聲從他身後響起,火行者隊長側頭一看,只見是只見釘在地上的方錐被撒手鐧扯了回來。
「憑你們這點實力還想偷襲?」火行者隊長一臉不屑,隨手一指便用一道火柱將方錐擊退。
可他才轉回頭來,卻見那三耳鼠無聲無息地來到了自己面前,一掌劈向了自己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