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緊張。
遲傳野瞧着金珠的眼神又深了一層,他自己明白,比起自己緊張,可有人比他還要緊張,明顯得都快溢出來了。
他輕輕搖着頭,沈峯勾了許諾的肩膀:「你以為我們老闆為什麼不緊張?剛剛金珠在外面的行為舉止!可謂的壯膽,懂嗎?不然我們剛剛在外面也不會說那些話對吧?」
許諾聳了聳肩膀把沈峯的手臂弄下去,沉默着默認。
「你們先出去吧。」遲傳野的話一下來,顧錦拉了門就走出去,速度快得就好像等遲傳野這句話很久了一樣。
沈峯和許諾都不再像從前一樣問東問西,轉身就跟着出去,金珠下意識也依舊揣着口袋往外走,遲傳野坐着椅子骨碌碌地就滑着過來,伸手抓住金珠彎着的手臂:「沒讓你出去。」
許諾和沈峯終究還是慢兩步,把這句話聽了個全,沈峯「嘖嘖」道:「哎喲喂可注意點吧這是辦公室唉......」
許諾一腳就把沈峯踹了出去:「你可閉上嘴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門關上了,金珠看着他,晃了晃自己的手臂示意他鬆開,遲傳野聽話地鬆了手,金珠又立刻站回窗戶旁邊,面無表情地看着窗外,窗外依舊被雨鋪了個帘子,除了建築物的輪廓外,什麼也看不清了。
「你怎麼這麼緊張?」遲傳野的話裏帶着笑意,似乎對於她的答案了如指掌。
金珠聞言把目光收回來看了他一眼又移開,滿眼的嘲弄與不可思議,說道:「幻覺吧?你在想什麼?今天早上沒睡好現在不清醒?」
遲傳野眨了眨眼走到她身邊看着她,目不轉睛:「你不緊張?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怎麼反問這麼多問題?心虛的?」
金珠似乎不打算跟他多糾纏,聽着他的話,一瞬間心裏有點不開心,轉身撞開他的肩膀就往外走:「如果沒事就不要當着大家的面把我留下,沒有意思,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我今天過來純粹是想幫你的忙如果不需要我也就回去了。」
見大清早就觸了刺兒,遲傳野趕忙收了話,急忙拉着她往懷裏攏:「別生氣別生氣,睡得不夠還在氣頭上嗎?」
金珠沒有說話,因為遲傳野自己知道她為什麼生氣。
「我需要你幫忙,而且你不是已經幫了我一個大忙了嗎?你沒看到那些董事聽到你說的話的臉色嗎?難看得我都不想看第二遍,你能過來我是開心的,你會說那些話我也是開心的......就在這兒呆着吧,需要你幫忙的多着呢。」遲傳野的話語就在耳邊,溫熱的呼吸打在耳畔,有些癢。
金珠扭了扭上上半身試圖把自己從他懷裏弄出來,無法之後才說道:「鬆開吧,聽見了,不用這樣抱着。」
「讓我抱一會兒......」遲傳野將臉埋進她的脖頸處,有些冰涼的觸覺讓她隱約輕縮了脖子,遲傳野卻一動不動,說的話聽起來疲倦,整個人都好像是被什麼壓垮了一樣,感覺到金珠不動,便又吭聲道,「就一會兒,很快......」
外面的雨越發地大了,雷聲與閃電都在前後到來,金珠似乎沒有回應,遲傳野又好像聽到金珠在雷聲中應了他一聲嘶啞又沉悶的語氣:「嗯。」
......
許諾出了辦公室就渾身的不自在,抓着沈峯就往電梯去:「快快快,我真的有點緊張,我們去儲藏室看看,顧錦一起嗎?」
顧錦聽着他說的話,笑道:「不是......你清醒點,現在你們公司的安保都是我和金珠安排的,沒有我你們都不一定進的去,人家又認不得你們。」
這下是顧錦走在了前面,沈峯和許諾就跟在身後,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
「沈峯你趕緊看看那些新聞還出新的沒有,我真的很好奇現在媒體的腦迴路到底是長什麼樣?能瞎掰扯的都瞎掰扯出來了。」許諾在頓時就有些火大,想到有些不被證實的假料,或者是已經被否定的消息被寫了一次又一次,許諾心裏的無名火就燒了一回又一回。
沈峯看了他一眼,開了手機又關上:「你這不是給自己找難受嗎?反正看了也生氣你還不如不看呢,這麼多事情,再給自己添堵,你是緊張出毛病了吧?」
「唉你就看一下......省得到時候有人卡我們,我們還傻傻的還沒反應過來。」許諾想着遲傳野剛才在辦公室說的那些點,心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