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啊就是遲傳野,平時有沒有什麼不舒服啊......還是受過什麼打擊?」
小員工聽着這個看似沒頭沒尾的問題,歪了下腦袋:「這個......老闆的事情我們都不太清楚,只知道周哥有時間會來一趟,待的時間都不會短......」
「這樣啊,那遲傳野之前經歷過什麼事兒你知道嗎?」顧錦一興起,就急急忙忙地吻下去。
小員工猶豫着,撓了撓頭:「這我還真......不知道。」
顧錦的肩膀一歇,靠在椅背上,恍惚又疲憊,看着窗外還在下着的雨,有些頭昏腦漲,只見小員工朝她身後看了看,收了眼神轉過身去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顧錦轉過身去,沈峯正一臉難以言喻地看着她,顧錦忍不住笑了一聲:「幹嘛啊?別打擾人家工作好吧?」
沈峯抱着手臂靠在牆上,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樣:「到底是誰在打擾人家工作啊?還打探人家上司的私生活。」
「你!」顧錦咬了咬牙,要不是金珠讓她問,她根本就不想多提!她看了看沈峯,「好啊,那你反正閒着,不如你來說說看?」
「說什麼?」沈峯挑挑眉,許諾也從旁邊走了過來。
「說說看你們老闆的病啊,還有什麼壓力啊之類的。」顧錦隨手拿了筆在腿上敲。
許諾看着她:「讓金珠自己去問吧,老闆都會告訴她的。」
「我也是這麼跟金珠說的,可她又不信。」顧錦嘆着氣,聽起來也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許諾翻了個白眼:「我們老闆做了多少事情金珠也是一概不知,如今的病啊還是其他的,多多少少犯了沒犯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讓金珠自己去問清楚吧,想知道就問,老闆都會說的。」
顧錦不知道為什麼許諾和沈峯都會這樣肯定,雖然她也這麼覺得,但是金珠到底是怎麼回事,顧錦着實捉摸不透,可現在辦公室里有別人在,金珠自然是沒辦法好好開口問的。
「唉你們不覺得最近張董事和鄭董事來公司來得勤快了嗎?是想趁着咱們老闆一時間在下風,想裝模作樣出來給別人看看自己用功。」
「哎喲我的媽唉你可小點聲,都不知道那些董事是不是有人在這兒安監控了,你沒發現這幾天咱們說話都會被人聽過去嗎?第二天一來就有人被叫去辦公室喝茶,回來的臉色......嘖嘖嘖都不好看。」
有個帶着眼鏡看起來老實的理工男一路滑着椅子過去:「哎哎哎,你自己說小點聲你又越說越大聲了!前天是阿勇,昨天是林哥,今天有人被叫去嗎?」
「確實,今天好像沒有?可能是因為今天董事會沒時間叫?」
旁邊原本還在因為遲傳野跟金珠小聲說着話的三個人聽到員工們的議論,立刻就停了嘴,面面相覷地看着對方,卻是早就立起了耳朵聽。
「之前不是總有人傳內鬼的事情嗎?之前有幾個新來的,說內鬼是咱們老闆,我現在看內鬼像董事會的,至少現在像,像得不能再像了。」
「你可別亂說話,要是真的一語成讖可怎麼辦?那些董事到底有幾個在做事咱們清清楚楚好吧,光是許助的爺爺就是高齡元老,幫了老闆不少,其他人我看啊,我們自己心裏清楚就行。」
許諾聽到自己被提起來,便挑挑眉,抽了張紙巾揉成一團丟過去,勾了勾手:「過來。」
被砸的就是那個一直在說董事會內鬼的女性,見他們三個在角落,不禁臉色一僵,笑都快變成哭了,走過來的時候一路蹉跎,似乎在想他們到底聽到了多少。
「許助,沈哥......你們怎麼在這兒啊?」那人摸了摸自己的後脖子,一副啞然的樣子。
許諾抬了抬手示意她:「唉,別這樣,說都說了,我們也聽到了,你就說說清楚,我們也就問問。」
她像是赴死一樣深深吸了一口氣:「哈哈哈......行,許哥你問吧......」
如臨大敵,英勇就義。
顧錦也就只能看出這麼個情緒了。
「你們剛剛說張董事和鄭董事最近來公司來得勤?」許諾反手抓了把瓜子。
「對啊,昨天早上我在樓下還碰見了,不過那時候董事去了辦公室,沒跟我一路。」
許諾點了點頭,嗑了兩顆瓜子:「還有誰嗎?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