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你滿意。不信你看......」
說着,就一把將地上的男子又拎上了床。
「......」沐芷芙聽懂之後,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幸好有面具擋着,又是黑天,才不會那麼尷尬。
「你住手!我才不看!」她連忙阻止。隨後,想到了什麼,臉色一沉:「你怎麼把他抓來了?莫非,他是來為他未婚妻報仇的?」
床上的男子聞言,眸中閃過一絲不解,但沒人注意到。
紅簫一愣,想了想:「他就是那些人口中的寒師兄?你怎麼知道的?」
沐芷芙神色頓了頓,平靜的說:「我猜的,除了那個人,還有誰會來襲擊我們?」
紅簫沒有多想,解釋道:「這個人不是來襲擊我們的。他身受重傷,被人追殺,躲在天香樓里,讓我發現了......」
沐芷芙已經猜到了後面的話,扯了扯嘴角看着她。
紅簫頓時覺得屋子裏忽然冷颼颼的,裹緊外袍,對着沐芷芙擠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他這副皮相,天上少有、地上無雙,死了多浪費?不如給我......」
「那你可有查過他是誰?」
紅簫癟了癟嘴,從懷了掏出一塊令牌:「喏,在他身上找到的。」
令牌呈盾形,由黑色寒玉打造,正面刻着靈山的外貌和一柄長劍,背面是篆書的「寒」字......
雖說,沐芷芙醒來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是蕭瑾寒,但她不能直說。
是以,她將令牌在蕭瑾寒眼前晃了晃,語氣嚴厲:「說!你是誰?是不是來找我們尋仇的?」
對方只是看着她,沒有說話。
沐芷芙一拳打在他胸口上:「裝什麼裝?不想活了是不是?」
蕭瑾寒悶哼了一聲,哇的吐了一大口鮮血,但還是沒有說話。
沐芷芙氣極:「哎喲,厲害呀!誰給你慣的?」
說着話,又是一拳揮了出去。
一旁的紅簫都看不下去了,連忙攔住。「芷芙——手下留情!他有重傷在身。並且,我點了他的啞穴......」
沐芷芙:「......點了啞穴你不早說?!」
「咳......咳......」蕭瑾寒又吐了一口血,這次是氣的。
等紅簫解開他啞穴的時候,蕭瑾寒已經奄奄一息了。
現在根本不用擔心他喊人,他沒那個力氣。能咬着牙說出幾個字,就已經是生命的奇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