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一個人呆着就挺好,不需要別人陪。」陳凱悅抬頭看着陳凱揚,苦笑道「已經過了二十五年了,我也只是知道外婆死在這間屋子裏,我其實並不記得她的樣子,我連我母親都忘光了,我在國外的時候覺得自己是個孤兒,現在仍舊覺得自己是孤兒,我和家裏的人沒有感情,只是暫時寄居在這裏,以後還是要走的。」
陳凱揚垂眸看向陳凱悅,「你若是想有人陪,我願意陪着你。」
陳凱悅搖了搖頭,扭過頭看着前方的雪松,「不用,你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不用管我,況且,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那行,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你若是有什麼想要的,讓女傭幫你。」
陳凱悅點了點頭,外面突然進來了一個人,她忙轉過頭看向門口。
「趙醫生,我好像說過我不太想看到你。」
趙銘完全沒把陳凱揚放在眼裏,徑直往陳凱悅那裏走去,「我知道你還很排斥我,不過我想告訴你,你沒必要這麼顧忌我,我並不是來找你的麻煩的。」
「是嗎?」陳凱悅歪着頭打量着趙銘,冷笑道「我的秘書之前給我帶來了一份厚禮,你想把我送上手術台?」
「並沒有。」趙銘直走到落地窗前,靜靜的看着窗外,「如果你的身體哪裏不舒服,我可以幫你看看。」
「這就不需要了,慕氏綜合醫院裏的優秀醫生還是很多的,就不麻煩你這位劊子手給我開刀,我付不起這筆手術費。」
「你真是說笑了,在我們這幫醫生當中,你是最會賺錢的那個。」趙銘笑了笑,扭過頭看着陳凱悅說「我不收你的錢。」
「那我就更加害怕了,萬一我死在手術台上,可沒人給我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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