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地回來,還帶着乞丐,會不會是因為在葉府丟盡臉了。
可如今看來,和她想像的不太一樣啊!
「舅舅,舅母,三皇子,你們突然擅闖我的院子,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嗎?」
尹幽月見他們一個個都不說話,便主動開口。
她能聽到,身後旁邊的房間裏,那乞丐已經在沐浴了。
最好就是能在他洗完之前,打發了這些人,省得浪費時間。
柳立狐見尹幽月這般淡定,頓時被一噎,差點忘記了來此的目的。
他憤怒至極,想到之前從下人和三皇子口中聽到的話,便覺自己的臉,被丟盡了。
「幽月!你竟真的帶回了一個乞丐,要當男寵?!你可還認得自己是什麼身份?要不要名聲了!」
之前他剛回來時,白如煙告訴他,尹幽月院子裏養了男寵,他一點不相信,親自去確認,也確實沒看到,便沒說,可如今,好幾個下人都來稟報,還從三皇子口中得知尹幽月真的帶回來男寵,這要是傳出去,不僅會連累兒女的名聲,恐怕京城的人知道這件事,還會因此參他一本,他就別想回京了!
尹幽月看着柳立狐瞬息多變的臉色,自然知道柳立狐不可能是為了她好。
「嗯,是啊,前幾日舅母也看到了我床上的男寵,就是我今日帶回來的那位,我很喜歡他。怎麼,這有什麼問題?」
有什麼問題?
問題大了去了!
柳立狐震驚不已,尹幽月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養男寵這般不知羞恥的事,她怎能說的如此淡定!
白如煙都驚訝了,之前都沒機會用男寵這個事來發難,此時尹幽月竟然蠢到還把乞丐領回來,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君無羨亦是不是說什麼好,他之前覺得尹幽月應該是一時賭氣。
但如今看來,好像不是他想的那般。
難不成那乞丐,真是尹幽月的男寵?
誰也不知道,房裏沐浴的邢墨淵,聽到尹幽月說中喜歡他時,擦身子的手頓了頓。
低頭看看自己故意塗髒的臉,尹幽月會喜歡一個乞丐?
「尹幽月?!你這是何態度?你還知自己和太子的婚約?還知自己是國舅府的嫡長女嗎?你看看你這些年做的都是什麼事?如今三皇子也在場,你故意這樣說,是想讓所有人都因為你擔上大不敬的罪?!」
柳立狐險些被尹幽月氣瘋,她怎麼會變得這麼不知廉恥,男寵都敢養,還敢說什麼喜歡,聽了都覺得髒耳朵。
他的話暗示的很明白了,三皇子在場,不管如何,都讓尹幽月最好趕緊把話圓回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君無羨會如此大費周章,一是想藉此了解尹幽月的真正本事,第二,則是尹幽月太過自大,他以為尹幽月太蠢,弄不清局勢,才跟來柳府,要借柳立狐的手,讓尹幽月妥協,承認她沒有養男寵。否則真傳出去,一個未來太子妃養了男寵,有損皇家威嚴。
柳立狐辦事還是很牢靠的,這就點出了利害關係,尹幽月總不會還聽不懂吧!
「你確定皇家會介意?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玄幽國五公主在府里養了十個男寵,若真介意,會任由五公主這等行事嗎?三皇子,您就是皇家之人,對於五公主的行為,難不成是覺得丟臉?」
君無羨臉色猛地變了。
他從未想過,對方會搬出誰都不想五邑公主,他是父皇的親妹妹,父皇一直很縱容她,因此他們這些皇子,哪裏敢隨便置喙五邑公主的為人,若是真傳到父皇耳中,那便完了!
君無羨看着面色坦然的尹幽月,一時之間無法看清尹幽月是無意為之,還是故意將自己陷入兩難境地,這個問題,他還真的一個字不能說。
白如煙觀三皇子臉色變了,忙插嘴道:
「幽月,不是舅母說什麼,幽月你僅是國舅府的小姐,如何能與五邑公主的千金之軀相提並論,傳出去又不知會被如何詬病。幽月,你說話該謹慎些才是。」
尹幽月直接笑了,白如煙真是有意思,說個話還暗諷讓她看清自己的身份。
既如此,她也不客氣了:
「舅母所言實在有理,幽月只是國舅府的嫡長女,身份低微,哪裏配提五
第十九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