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造化,也真是奇了怪。」
陳長銘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不過,自從說出自己的經歷之後,這人的聯繫度倒是一直在漲,估計很快就可以到進行投影的地步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陳長銘的日子還算平靜。
若是排除周圍那不斷響起的嘶吼聲的話,的確是如此。
可惜,這種平靜的日子沒能維持多久。
在七天後,一個黑甲侍衛默默走到陳長銘的房門之前。
陳長銘緩緩睜開了眼。
伴隨着自己的房間大門被打開,淡淡的金色陽光湧入房間。
在對面,另一處房間之中,房間的大門同樣被打開了,一個人緩緩走了出來。
那是個看上去十分年輕的男子,大概二十出頭,穿着一身破碎的黑色皮甲,臉色倒是並不蒼白,反而紅潤的有些過分,像是發燒了一樣。
他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神色看上去有些恍惚,就這麼抬頭望向前方,隨後眼神緊緊望着陳長銘。
「我不想不想」
他臉色迷離,一邊行走着,口中還喃喃自語,狀態顯得十分糟糕。
陳長銘深深吸了口氣,默默從原地起身。
軟甲已經穿在了身上,長刀也拿在了手上。
「我拿着刀上,沒什麼問題吧?」
手持烏黑長刀,陳長銘臉色平靜,望着一旁的黑甲侍衛開口道。
黑甲侍衛望了一眼陳長銘,沒有正面回到這個問題,只是有些呆滯的開口道「該你了。」
沒有得到正面回答,陳長銘就當他默認可以,直接握着手中的烏黑長刀,慢慢從自己的房間裏走出。
「小子,你沒問題吧。」
一旁的房間中,溫流和有些虛弱的聲音傳來。
「你看着就好。」
陳長銘平靜開口,緩緩走向前方。
兩人的距離慢慢走近,隨後在體內,一個莫名的悸動感開始升起。
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一陣陣浩瀚的力量在湧起,幾乎給人一種浩瀚無窮,足以碾碎一切的錯覺。
陳長銘知道,這只是一種錯覺,若是深陷於其中,那距離最終淪落也就不遠了。
不過在此刻,體內邪力的沸騰的確帶來了一些力量,讓整個身軀的狀態變得強大。
陣陣邪意用來腦海,試圖勾起人最深處的邪念,干擾人的思緒。
只是對陳長銘而言,這點程度的邪意已經不算什麼了。
倒是在對面,男子臉色潮紅,此刻腦海中邪意上涌,已經忍不住上前衝來。
下一次,兩者正面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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