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走去。
男秘書待他過去後正想繼續坐下工作,卻見平常總是搶着開門的同事今天居然沒動,於是趕緊很有眼色的小跑幾步,越過溫誠俊去開門,待他進去後又趕緊將門關上退了出來。
待門關上,女秘書這才緩緩的回過神來,若無其事的坐下,低頭繼續看起剛才沒看完的文件。
可其實,她半個字也沒有看進去,心裏亂糟糟的扯不出個頭緒。
剛才震驚之下,她的眼睛就一直盯着溫總懷裏的女孩,那女孩的臉就那麼埋在溫總的胸口,只隱隱露着一點側臉。可就算這樣,她也能看得出,那女孩的年齡應該不大,而且家世應該也不怎麼樣,因為那女孩的外套她一看就知道是地攤貨。
可,為什麼,一向不苟言笑,不近男女的人,會忽然親近起女人來了?而且,還抱着。
暴擊,這畫面對她來說簡直是暴擊。
辦公室一側是間休息室,溫誠俊將人放到床上,看看她那穿了好幾層的衣服,又看看她從袖口裏露出的傷痕,微微猶豫了一下,便彎腰開始解那衣服上的扣子。
等一顆顆將幾層衣服的扣子解開,只剩最後一件短袖的時候,才抬起她的胳膊將袖子從她手臂上褪了下來,當他看到她那沒了衣袖遮擋的手臂時,那眉立刻就擰了起來。
只見那纖細的手臂上到處都是抓痕,血痂縱橫交錯的樣子有些滲人。
溫誠俊無聲的看着那傷,過了一會兒,又將她另一隻胳膊上的袖子褪了下來。
果然,情況沒有出乎他的預料,她的兩隻胳膊一模一樣,全是傷痕,而那裸露出來的脖頸上也同樣如此,那被他褪衣袖時,不經意間撩起的t恤下的小腰上也同樣青紫斑駁。
她這是幹什麼去了?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
就在溫誠俊擰眉思索時,就見睡夢中的人隱隱打了哆嗦,他連忙就將那撩起的t恤下擺往下一揪,遮住那小腰上的青紫,然後又拿過旁邊的薄被將她整個人蓋的嚴嚴實實。
將人蓋好後,他就挽起袖子到衛生間拿了個乾淨毛巾用水打濕,給她敷在額頭,又用其他打濕的毛巾擦拭手心腋窩和腳心。
然而,沒有用,打濕的毛巾沒一會兒就被她的溫度炙熱,而她身上依舊滾燙,半點要降溫的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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