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停了。
仰頭看了看這顧家宅院,亭台樓閣,無比重疊,九爺從小就對自己的東西有種近乎變態的偏執,只要是他的,誰都別想碰,也別想動一下,這白淽小姐若是真的被劃為了所有物。
恐怕會被九爺親手摺斷了翅膀,永遠關在籠子裏頭,再也沒辦法飛出去了。
原路返回了東邊之後,嚴逸看到了已經將棋盤給擺好的男人,微風浮動,帶動了周遭的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顧玖笙指尖微動,將方才的棋局一點一點的解開。
黑白子相間的棋盤上,兵刃相見,殺的刀光劍影。
「九爺,已經將白小姐送到了前宅。」嚴逸低頭道。
對面的男人抬頭,指尖鬆開,棋子落在了棋盤上,絲綢絹布捂住唇咳了兩聲之後鬆開,「嚴逸,老爺子呢?」
「老太爺和請過來的大師在前廳說話呢。」
剛才他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老太爺滿臉欣慰的樣子,也不知道師傅是同他說了些什麼,滿是皺紋的臉上幾乎都皺的看不到眼睛了。
這麼些年,老太爺已經很長時間沒這麼高興了。
顧玖笙低頭,緊緊握住了右手手掌的位置,這隻手,方才觸碰過她的溫暖,似乎還留有餘溫,這麼多年,他沒想到還能夠在見到她。
也是這麼多年,那抹照進他生命裏頭的陽光,又回來了,這次,他會牢牢的握在指尖,絕對不會再讓她從指縫裏頭滲透出去。
男人眼中滿是眷戀和不舍,嘴角帶着一絲殷紅,薄唇吻上了還帶着餘熱的指尖,滿目繾倦帶着幾乎偏執的迷戀。
看到他的樣子,嚴逸心裏明白了,這白小姐,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啊,只不過九爺向來做事情穩准狠,從來不會給對方留有任何餘地,既然喜歡白淽,為什麼不將人留下來呢。
「九爺,既然您對這位白小姐有所不同的話,那麼為什麼您要對她隱瞞身份呢?」他忍不住開口道。
以顧家掌權人的身份,恐怕會很容易受到女孩子青睞吧。
顧玖笙抬頭,看着頭頂略微刺眼的陽光,「嚴逸,你跟我多長時間了?」
「快十年了。」
「你清楚我的性子,若是決定了想要,當然是不留任何餘地,若是得不到呢?」
嚴逸面色凝重,「毀掉......」
既然九爺已經將白淽歸為了自己的所有物,就算得不到人,恐怕這屍體也會躺在這兒,同樣的,商場上玩弄人心久了,沒有人能夠比九爺更加會用手段。
怎麼樣才能夠慢慢一步一步的滲透,成為那個人生命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這點,他最清楚。
並且,動作放慢,這也算是對白淽的尊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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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喲喲,切克鬧,舉起你們的小手來,
18 他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