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點話多好。」顧清雋說着抬手,親昵的揉揉蘇媚的髮絲。
她現在的怒火已經燒到了最頂端的位置,但是奈何現在只能聽着,要想擺脫這個地痞流氓最好的方法,就是趕緊解決了家裏那群人,到時候便是無所畏懼。
「姑姑!」蘇念念蹦躂着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床上坐着的女人,她身邊斜躺着顧清雋,兩人那樣子眼神迷離。
怎麼她會有種,撞破了什麼感覺。
「我......是不是來的時間不對啊?」蘇念念臉上掛着尷尬的笑容,一步一步的往後打算要退。
「你給我進來。」蘇媚叫了聲。
蘇念念握着門的手鬆了松,一磨一磨的走進來,「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以後我肯定先敲門再進來,這次就算了,反正大家都還好好的,以後多的是時間啊。」
所以啊,就不要計較她闖進來這事兒了,蘇念念對着顧清雋比了個眼色。
蘇媚掀開被子下床,盯着捂着腰的蘇念念,「你又怎麼了?」
蘇念念動動手,「不用管我,這不重要,我過來找你是有事兒。」
顧清雋看着這兩人的樣子,自覺無趣默默的走出了房間,蘇念念拽着蘇媚過去坐下。
「姑姑,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我好像記得我們兩是不是被弄暈了,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蘇念念抓這蘇媚小聲的問。
她雖然失去了意識,可是卻依稀有些迷迷糊糊的記憶,如果說是下了迷.藥,身上總得有點迷.藥的味道啊,而且她怎麼感覺自己做了個夢。
夢裏她被人打暈了之後開始放血,手腕不斷的往下流血,一點一點的,最後放乾淨了,她現在都覺得手腕特別的疼。
「我在暈倒的時候,看到了向雯。」蘇媚眯眼。
她還記的向雯嘴角的那個詭異的笑容,絕對不是正常的笑容。
「我剛從白淽那裏回來,白淽也暈過去了,人還迷迷糊糊的說胡話,情況可比我們兩更加的嚴重。」蘇念念說道。
「白淽也暈過去了?」蘇媚霍然抬頭,「嚴重嗎?」
「現在九爺守着她呢,沒什麼大的問題,不用太擔心。」蘇念念回道。
剛才顧玖笙那個樣子,可是着急的沒辦法了,能把白淽放在手心裏當做寶貝一樣的捏着疼着,寵着愛着,比起她這個剛醒過來就被扔在地上的人來說,白淽真的是幸福太多了。
「走。」蘇媚穿着鞋子起身。
「哪兒去?」
「去找能夠為我們解答疑惑的人。」
蘇念念被蘇媚扯着往門外過去了,她扯着嗓子開口,「等等,我屁股還疼着呢!慢點,你以為抱我的人和抱你們兩的人一樣溫柔體貼呢!」
房頂上坐着的嘉衍聽了這話,臉一黑,一旁的臣義悄悄的笑出聲來。
......
白淽總是被噩夢糾纏,顧玖笙一次一次追尋她蹤跡的樣子,一次一次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他看着因為靈魂被撕扯而痛不欲生的男人,每一次感受到她的氣息,男人總是帶着滿足的笑意。
那樣的笑意,扯痛着她的心臟。
顧玖笙守着人,看着她額頭上止不住的冷汗心疼的厲害,他不清楚她的夢境裏到底出現了什麼,但是知道,她現在很痛苦,非常痛苦。
落地窗前開着的玻璃側邊,小白慢悠悠的從外面走進來,安靜的跳上了床,墨綠色的眼睛盯着對面的兩人,久而未發。
顧玖笙盯着它,半響之後抬手,指尖碰到了小白額前的那縷金色的毛髮。
「烏咪......」小白叫了聲。
「你當年守在她身邊,到底在我出宮之後,發生了什麼。」顧玖笙盯着對面的小白。
它是芸錦神獸,這點顧玖笙清清楚楚,當年小白隨着白淽一起進了王宮,可是閒暇時候基本上是不常能夠看得到小白的。
它是神獸,這點他清清楚楚,芸錦盤亘上千年,讓外族敬仰,自然是有自己的本事的。
「啊......烏咪......」小白仰頭張開的口中吐出了兩個綠色的泡泡,那泡泡一點一點的浮動到了顧玖笙的面前,泡泡上反射出來了白淽的面容,和那些他深刻不忘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