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法子,所以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去碰碰運氣。
「竟然兩位都這麼說了,那就試一試吧。」馬英也沒在說什麼,反正她又不會有什麼損失。
真正的精銳老兄弟都和洪武留在了山寨,帶來的七百餘人,不是剛招募的,就是吞併牛頭寨的。
一百騎兵,又無論如何也不會損失,就當看在這頓飯和那些兵器糧食的份上,陪他們再玩玩。
吃過飯後,(日ri)頭已經有些偏西,馬英帶着騎兵向北而去,馬韻兒同樣也帶着十多名傷員,向北返回清風寨。
而盧大庸和王世貴也不再藏頭露尾,和清風寨的二當家雷豹,帶着剩餘的千餘人,浩浩((盪dàng)dàng)((盪dàng)dàng)的向東南面的吳家堡殺去。
看着這一幕,趙銳眉頭也是一皺,不過,心裏並未太過擔心。
如果一開始,這幫傢伙就奔着吳家堡或者黃家堡而去,那麼他還會擔心一二,但吃了敗仗再去,就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
「二爺,那馬英帶着騎兵回山寨去了,要不我帶些人偷偷的殺出去,到時候聯合黃家堡的人和虎哥理應外合,殺這幫傢伙一個片甲不留。」
說話的是一名魁梧大漢,叫吳大牛,是吳嬸的兒子,在家丁中地位僅次於趙虎和大黑,但屬於那種只長個頭,不長腦子的傢伙。
這不,話音剛落,趙銳就一巴掌拍了過去罵道:「蠢貨,我們這一代地形開闊,地上的積雪也融化的差不多了,誰知道那娘們兒是回去了還是藏在什麼地方?
區區十多里騎兵只需一刻鐘就能殺到,冒那個險幹什麼?他們要打,就讓他們打個夠,等二爺的鄉勇訓練完畢後,再一個一個的找他們算總賬。」
趙銳說到最後,也是面目猙獰,咬牙切齒,這種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欺上門的感覺,真他娘的不爽。
十里的路程,一行人稀稀拉拉硬是走了一個時辰,才殺到吳家堡下。
見天色不早了,趙家堡又絲毫沒有動靜,盧大庸和王世貴失望之餘,也只得命人朝吳家堡發起進攻。
趙虎可沒有留殺手鐧的覺悟,一上來就是手雷和轟天雷招呼。
進攻的人一見吳家堡也有這種轟天雷,一個個退的比兔子還快。
「盧大人,王員外,天色將晚,我清風寨路遠,在下就先告辭。」
雷豹將人馬收攏後,二話不說,直接帶着人向北而去。
「雪二當家且慢…」
「盧老弟,事已至此,還是以後再從長計議吧,我也告辭了。」
王世貴嘆了口氣,拱拱手,也帶着剩下的幾十名家丁向朔州而去。
「娘的,都是些小人。」盧大庸氣得臉色鐵青,叫罵了一陣後,也不敢再耽擱,帶着三百多家丁匆匆的繞道返回井坪千戶所。
心裏卻是沉到了谷底,如今已經和趙銳徹底撕破臉皮,結成了死仇。
清風寨易守難攻不怕趙銳報復,王家也可以躲在朔州城中高枕無憂。
唯獨井坪所就在趙家堡的邊上,除了頭上頂着武官的帽子,他是真的再沒有別的可以仰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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