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靜靜的站着,眼底翻湧着打片墨黑的情緒,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醫生無意間看到一眼,莫名的覺得有些冷。
他趕緊移開視線,這個病人家屬氣勢實在太強了,站在那兒,就讓人不敢直視。
緊接着傅經雲穿好隔離服進去了。
靳封臣站在重症病房外面,門在他面前關上。
他一動不動,好似要透過門板看到裏面的人。
高大筆直的身體挺的直直的,卻莫名有種寂寥的味道。
來往的護士和病人家屬都忍不住多看他幾眼,卻得不到靳封臣半個眼神。
裏面的傅經雲看到江瑟瑟,眼眶有些發熱。
若不是醫生說江瑟瑟受不得刺激,他真的很想將她抱進懷裏。
在他進來的瞬間,江瑟瑟便睜開了眼睛。
昏睡了幾天的江瑟瑟,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大截。
病號服寬鬆的罩在身上,眼睛越發的大,顯得很是伶仃。
「瑟瑟,你終於醒了。」
傅經雲快走一步,來到床邊,低頭凝視江瑟瑟的目光滿是慶幸和後怕。
江瑟瑟虛弱的笑了笑,聲音很小。
「嗯,讓你們擔心了。」
瞧見江瑟瑟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傅經雲心疼的問道「醒了就好,傷口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