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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封臣斂下情緒,提步走了進去,「瑟瑟,他叫莫邪,我請來的醫生,他對病菌這方面頗有研究。」
靳封臣微微偏頭,向江瑟瑟介紹了莫邪的身份。
「你好,我叫江瑟瑟,要麻煩你了。」
這是江瑟瑟第一次見到莫邪,難免有些侷促。
話落,她掙扎着身子想要起來。
但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靳封臣當即扶住了她的胳膊,扶着她坐了起來。
莫邪衝着江瑟瑟笑了笑,恭敬地喚了一聲,「少夫人好,我是莫邪。」
語氣熟稔,倒不像是第一次見的樣子。
不過,他的稱呼,江瑟瑟也沒再糾正,只是任由他去了。
江瑟瑟捋了捋耳邊的碎發,微微一笑,當做回應。
看着江瑟瑟的身體狀態,莫邪不由蹙起了眉頭。
又做了一些了解後,他發現事情有些棘手。
他研究病毒無數,倒是第一次遇見江瑟瑟這種情況。
被惡意注射進的病菌,簡直就是為她的身體精挑細選的一樣。
不會很快致命,但是卻慢慢滲透……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後,他當即轉頭對着靳封臣說道「少爺,把少夫人帶到我研究所吧,那裏的設施比較齊全,方便我仔細檢查。」
靳封臣頷首答應,找了件外套給江瑟瑟披上,掀開被子,將她從床上打橫抱了起來。
身子騰空的瞬間,江瑟瑟順勢地摟住了靳封臣的脖子。
她聞着靳封臣身上清冽的獨有氣息,面頰微微泛紅。
倒也沒矯情,畢竟她這會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
不過,當着莫邪和兩個小傢伙的面,她還是不太好意思,窘迫地把腦袋埋進靳封臣的懷裏。
然而這副場景,其他人並不覺得有什麼。
莫邪在江瑟瑟剛被抱起的時候,就已經出去了。
他可不想影響到少爺抱嬌妻。
車子平穩地往研究所開去,江瑟瑟嘴唇有些發白,伸手裹緊了衣服。
明明是在車內,卻還是覺得身體像是被灌了碎冰一樣,又冷又刺。
她隱約能感覺到,自己的體質越來越弱了,同時心頭的恐懼更甚。
害怕自己無藥可治。
靳封臣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裏,心臟刺痛了一下,反握住江瑟瑟的手,溫熱的大掌覆在她微涼的手上,輕輕捻搓。
「別害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靳封臣眼神堅定地望着她,低沉的聲音在耳畔縈繞。
他的聲音,似乎帶着安定人心的力量,江瑟瑟心中的害怕被驅散了些許。
在她最痛苦的時候,靳封臣總會出現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