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見他如此,靳封臣臉色未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只是打幾個人?看來,伯格連先生是認定,警察查不出你研究所的那些事了?」
他話音稍頓,不疾不徐地繼續道「比如,病毒。」
聽見最後兩個字,伯格連脊背猛地挺直,瞳孔緊縮,視線如同毒蠍一般,落在靳封臣身上。
靳封臣迎上他的目光,臉色淡然,仿佛剛才只是隨口說了一個笑話。
辦公室里的空氣如同凝固了一般。
顧念嘴角牽起一個淡淡的弧度,眼裏意味不明。
半晌,伯格連慢慢的放鬆下來,眯眼看着靳封臣,雲淡風輕的笑了笑。
「靳總真是愛開玩笑。」
「我從不開玩笑。」靳封臣也笑,笑意未達眼底,「而且,言出必行。」
……
一時間,伯格連忍了又忍,依舊沒能按捺住自己的怒氣,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怒視着靳封臣。
早知道靳封臣不是個好惹的,他也不是沒在靳封臣手上吃過虧。
今天,卻還是沒能坐住,見事情辦得差不多,便迫不及待的來看笑話。
未曾想,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靳封臣仿佛沒感覺到他的怒氣,臉上神情不變,周身氣壓卻更低了,叫人發憷。
他竭力壓下怒意,笑笑,「靳總啊,我的研究所是行醫救人,做的是偉大的醫療工程,警察哪有興趣啊!您就別開我的玩笑了。」
「試試不就知道了。」靳封臣輕描淡寫地道。
伯格連差點吐血,臉上變幻莫測,最後只能妥協,「警察很忙的,我們還是別勞煩警察了。支票是吧,我給。」
說着,從口袋裏取出支票,拿了一支筆,填下一長串的數字。
暗自咬牙,五萬歐一個員工,一百萬歐的時間費用。
呵,他靳封臣的時間真是寶貴得很,員工也不知道是從哪請的金疙瘩。
只是,再不甘心,伯格連也只能咬牙吃下這個虧。
但……
日後,靳封臣也別想好過,他總會討回來的。
伯格連填好了支票,遞給顧念,連表面功夫也不裝了,陰狠的盯了靳封臣一眼,轉身便往外走。
走到門口,他停住腳步,回頭道「靳總,今日的招待,沒齒難忘,有機會,我會報答的。」
咬牙切齒的扔下這句,揚長而去。
靳封臣臉上一絲多餘的表情都沒有,神態自若的拿起桌上的文件,認真的看了起來。
拿着支票的顧念「……」
他現在心裏很複雜,誰能告訴他,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感覺,他快跟不上自家少爺的思維了。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