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經雲放下酒瓶的手一頓。
這個道理他需要人來教嗎?
「實在不行就親自把人搶過來就是了,在這喝酒消愁算什麼?」
凱瑟琳娜輕哼一聲說道。
聞言,傅經雲就像被踩到尾巴而炸毛的貓一樣。
他鬆手任由空酒瓶摔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你懂什麼!」
凱瑟琳娜冷笑一聲,白皙的臉頰在燈光照耀下顯得愈發的妖冶魅惑。
「我是不懂,但是你也回不去了,做過了傷害她的事情,那就永遠留在心中了。」
就好比將釘子釘入木板中,就算拔了出來,仍舊有一個洞眼存留。
傅經雲緘默不言。
凱瑟琳娜見此,繼續往下說道。
「難道你還指望她重新接納你嗎?要我說,你乾脆直接搶過來,讓她再度忘記靳封臣,這樣或許就能永遠屬於你了。」
她的話帶着某種蠱惑人心的意味。
傅經雲懶得去聽,他起身又從酒櫃中取出一瓶酒,徑直打開,全然無視身邊女人的存在。
凱瑟琳娜見傅經雲這樣,無名火起。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她咬牙憤憤的罵上一句。
得到的回答依舊是一片沉默,或許說,傅經雲根本懶得搭理她。
凱瑟琳娜只覺得胸口像是醞着一把火。
她不明白,那個江瑟瑟究竟有什麼好?
憑什麼讓那麼好的男人,一個兩個的都為她撕心裂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