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掏出塊金牌舉在手上,趙官仁伸長脖子仔細一瞧,金光閃閃的牌子上居然寫了四個字——如朕親臨!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禁軍侍衛們「轟隆」一聲跪下了,黑白兩衛更是嚇的腦門點地,其餘哪還有人敢站着,卞員外更是癱軟在地哀嚎道:「天亡我卞家,天要亡我卞家啊,老夫冤枉啊!」
「嘿嘿~」
宋吃豬一個大跳跪在了趙官仁身邊,賊笑道:「小郡主實在太牛掰了,兜里真是啥寶貝都有啊,太他娘的爽了,你快跪下啊,裝裝樣子,別讓黑白無常記你一筆!」
「尼瑪!小娘皮居然跟我留了一手,小小心機婊……」
趙官仁鬱悶的單膝下跪,小郡主得意的朝他拋了個媚眼,趙官仁連忙示意她不要趕盡殺絕,但小郡主卻背起手說道:「宋吃豬!你可聽清本主的話了,即刻張榜公告!」
「微臣遵旨!」
宋吃豬屁顛顛的跑了出去,精神抖擻的樣子比他升官還開心,而卞香蘭則「噗通」一聲歪在了地上,整張臉瞬間一片死灰,眼中儘是絕望般的淚水。
「呃~郡主啊!下官有那個、請奏……」
趙官仁拱手站了起來,說道:「卞府一事尚未調查清楚,卞香蘭充入教樂坊可否容後處理,畢竟微臣身負皇恩,請郡主成全!」
「……」
卞香蘭聞言微微動了動,有些希冀的望向了他,而小郡主故作不耐煩的擺手道:「准了准了!容後幾日也無礙,有事你一塊奏了吧,莫要廢話連篇!」
「那就把卞府三姨娘判了吧……」
趙官仁指向三姨娘說道:「劉氏家中治毒,散播屍瘟,妄圖動搖我朝根基,人證物證俱全,鐵證如山,臣請旨誅其九族,以儆效尤!」
「你為何要趕盡殺絕啊……」
卞員外又痛心疾首的爬了起來,嚎道:「你要滅就滅她一人即可,九族可是連我兒也在其中啊,老夫給大人您跪下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大人放我兒一馬吧!」
「你先別我兒我兒的叫,本官給你說個故事……」
趙官仁上前兩步說道:「話說有個獵人自詡弓法了得,只帶一張竹弓進山打虎,突見猛虎朝他撲來,他頓時嚇尿了褲子,沒搭箭便拉了空弦,但老虎卻倒地死了,請問怎麼回事?」
「不是他幹的唄,定有旁人張弓射虎……」
小郡主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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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接了一句嘴,趙官仁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指向了卞家小少爺笑道:「我也認為不是他幹的,卞員外!您覺得呢?」
「何、何意啊?」
卞員外顫巍巍的看向自己兒子,小少爺深深低着頭也不抬起來,有位防疫員在不遠處嘲諷道:「蠢材!這都聽不出來啊,你兒子不是你親生的,看他長的像你麼?」
「野種?不會吧……」
卞家上下「嗡」的一聲炸了鍋,連卞香蘭都吃驚的直起了身來,而三姨娘則趴在地上不住的發抖,不知是恨的還是怕的。
「不、不可能!我乾的,定是我乾的,這是我的種……」
卞員外跌跌撞撞的往後倒去,親眷們趕緊將他一把抱住,但小郡主又幸災樂禍的笑道:「卞家居然還有個野種啊,雲……趙提舉!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呀?」
「劉玉梅!你知道你兒子為什麼變態嗎……」
趙官仁冷笑道:「你躲在密室中偷漢子,什麼口味重你玩什麼,但你兒子就躲在外面偷看,將你的醜事盡收眼底,不!應該還有你老娘,簡直就是噁心他娘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噗~」
小郡主捂嘴笑噴了,可三姨娘卻猛地抬起頭來,臉色瞬間一片死灰,卞員外立即衝過去一拐杖砸在她身上,怒吼道:「賤婦!可有此事,可有此事?」
「去你娘的!滾開……」
三姨娘跳起來將他推翻在地,怒吼道:「沒錯!老娘每個月都出去偷漢子,進府之前我就一直被人玩,十幾年從來沒斷過,你兒子也是他的種,怪只怪你沒卵用,老廢物還想生兒子,我生你娘!」
卞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