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大戶人家完全可以理解,但你們抓我的人,買通王知府要我的命,這筆賬老子必須得算清楚,你們卞家不滅,我誓不罷休!」
「你……」
卞香蘭氣的滿臉怒紅,趙官仁背起手扭頭就走,但沒走幾步又回頭道:「卞員外!你別硬裝好漢了,如果東西在你家的話,你以為你會不拿出來嗎,我只是在找你謀反的證據,哈哈~」
「……」
卞員外的臉色忽然一片煞白,緊緊握住拐杖沒說話,而趙官仁則走進了一座小院,進門就看到卞香蘭的女管家五嬸,正焦急的在堂屋中來回踱步。
「唉呀~我的大公子啊,你可算來了……」
五嬸焦急的迎上去說道:「我夫君也從禹州被捉回來了,對卞府之事一概不知啊,求求你看在奴家的份上,饒過我們這些外戚吧!」
「慌什麼?我怎麼捨得讓你死呢……」
趙官仁笑着坐到了茶桌旁,五嬸急忙為他倒了杯茶,貼着身子坐下來拉住他的手,他便問道:「卞家到底有什麼寶貝,在誰的手上?」
「奴家也不知啊……」
五嬸搖頭道:「四年前有欽差跟老爺密議,欽差當場拍了桌子,至於問他要什麼誰也不知,但奴家敢斷定,那物件已經不在老爺手上了,否則老爺早已拿出來了,他如今只是在硬撐!」
「我問你……」
趙官仁正色道:「三姨娘為卞家做了這麼大貢獻,為何只是個姨娘?」
「三姨娘出身不好,父早亡,母為娼,自小便是娼籍……」
五嬸說道:「三姨娘入府時身子就不清白,硬說驢騎多了沒了處子身,可驗身的嬸娘說她有婦病,小小年紀就飽經人事,後來老爺擱了她一年,沒見有孕才要了她!」
「她陪嫁的外宅不算小,一個賣皮肉的哪來這些錢……」
趙官仁問道:「還有打火機和香煙這些東西,真是三姨娘發明的嗎,我方才看她屋中並無特別之處,不像個會搞發明創造的女人啊?」
「她娘是個半遮門,生的漂亮自然掙的不少……」
五嬸說道:「東西確實是她發明的,入府前她在西市口擺了個小攤,兜售火柴和香皂,老爺覺着奇貨可居便與她合夥,後來乾脆入府做了妾,用卞家的本錢搞出了更多東西!」
「你確定她有個娘嗎……」
趙官仁連忙問道:「她娘如今活着沒,她是抱養的還是親生的,她家還有沒有其他男人?」
「她娘不在九族之列,沒有被捉進府中,在南城寡居……」
五嬸想了想說道:「母女二人相貌神似,不像是抱養的,況且她娘為娼前便生下了她,入府前倒是聽說她娘有個相好,掙的
皮肉錢都養了小白臉,但我們沒有見過那人!」
『看來這娘們不是個肉穿啊……』
趙官仁暗自嘀咕了一句,交代了兩聲後便起身出院,走了沒多遠就聽到了慘叫聲,走進間庫房一看,三姨娘的貼身侍女都被吊了起來,巡疫們正用沾了水的鞭子抽。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
趙官仁輕輕揮了揮手,走到兩老兩小四個女傭面前,抬頭笑道:「我們又見面了,誰回答我的問題誰就能走,三姨娘私底下有沒有姘頭?」
「鐵定有!三姨娘每月都要回娘家住幾日……」
一位婆子迫不及待的說道:「儘管每次老爺都會派人盯着,小少爺也會陪同前往,但有回雷雨驚着小少爺了,老身跑進去一瞧,只剩他外祖母一人在哄,三姨娘卻不見了,還給了老身許多銀兩封口呢!」
「我也知道一事……」
一個丫鬟急聲說道:「有回去三姨娘家老宅,姨娘帶着小少爺進屋,奴家無意間發現了小少爺,獨自跪在書房的地上,透過孔洞在偷瞧什麼,紅着臉一腦門的汗,定是在偷瞧他娘偷漢!」
「你說的是出事那間外宅吧……」
趙官仁好奇道:「你不知那間書房裏有個密室嗎,這事你有沒有告訴過你家老爺?」
「沒有!三姨娘每月都給我不少銀子,讓我盯着監視她的人……」
丫鬟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