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變着法的來誇我,你以為編個亂七八糟的故事,再說幾句好聽話,本妃就會饒了你嗎,你可知辱我清譽是何罪?」
「您不要誤會,夸您好看是我老實,但殺人歸殺人,這是兩碼事……」
趙官仁大聲說道:「您半夜出現在孤男房中,死者裸身,遇刺而亡,您不聞不問就說咱倆是刺客,不是栽贓嫁禍又是什麼,寧王妃!您可是王妃,殺兩個不相干的替死鬼沒用的!」
「嗯哼~」
慶王咳嗽了一聲,說道:「寧王妃!此人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齊大人乃是當朝大員,您一個婦道人家,為何會半夜出現在他房中,您要是不說個明白,此事傳出去有損天家顏面啊!」
「慶王爺!眼下可不是深更半夜,晚膳之後半個多時辰罷了……」
寧王妃冷笑道:「可您府上的燭火竟一下子全滅了,您還造了兩間一模一樣的院子,您的下人又誤導本妃來到此處,我推門就看見齊大人倒在地上,難道不是您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笑話!你是想說本王陷害你嗎……」
慶王慍怒道:「寧王妃!我念你一介女流才客客氣氣,你現在大可以派人搜尋全府,要是能找出一間形似的院子,本王任憑你發落,可要是找不出的話,我定要啟奏聖上,問寧王要個說法!」
「王爺!小生斗膽插句嘴,寧王妃這番話漏洞百出啊……」
趙官仁又說道:「尋常人推門見到死人,定會退出去趕緊叫人,可她一直站在屋裏不出來,而且大涼天她就穿一層紗,方才若不是在屋中更換血衣,就一定在清洗手上的血跡!」
「來人!進去搜……」
慶王爺的雙眼猛然一亮,寧王妃冷着臉從門前讓開了,但趙官仁又喊道:「剛剛是誰在侍奉寧王妃,她之前穿的是什麼衣裳,可曾更衣?」
「說!可曾更衣……」
慶王爺扭頭重複了一句,一位婢女連忙上前說道:「回王爺!奴家記得寧王妃回房之前,穿了一件藍底白花的錦緞罩衫,未曾見到此刻的紅色紗衣,紗衣乃是娘娘昨日所穿!」
「放屁!瞎眼的賤婢,膽敢胡說我宰了你……」
一名女衛頓時瞪眼喝斥,寧王妃也很淡定的不做聲,而搜屋的人很快就出來了,抱拳道:「啟稟王爺!屋中未曾發現血衣,但床鋪十分凌亂,齊大人像是與人那個……」
「沒憑據的事不能瞎猜,不要辱了王妃的清白……」
趙官仁連忙打斷了他,說道:「王爺!可否將我二人鬆綁,我等對刑獄仵作之術都略通一二,一定能把血衣給找出來,而且齊大人此時冤魂未散,若是王爺不懼鬼神,我等可以點香招魂!」
「嗯哼~」
慶王咳嗽了一聲,挺起胸膛說道:「古人有云,敬鬼神而遠之,要是招來些污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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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的東西,豈不是無妄之災,但本王可以給你一炷香的工夫,找不出血衣提頭來見!」
「謝王爺抬舉,小生定不讓您失望……」
趙官仁笑着上前幾步,侍衛們立刻把他跟夏不二鬆綁,他光着腿繫緊了麻布腰帶,走過寧王妃身邊的時候,忽然來了句:「我都看到血衣了,下回做人一定要善良點!」
「……」
寧王妃的臉色猛然一變,下意識看向了身邊的女衛,女衛也本能的夾緊了雙腿,怎知趙官仁突然一個掃堂腿,一下把女侍衛掃翻在地,將她袍服的下擺一把掀開。
「在這!找到了……」
趙官仁大喊着往後跳開,對方驚怒的想要爬起來,可馬上就被兩把長槍給叉在了地上,連驚慌的寧王妃都被撞開了,但她的男衛們也傻眼了,原來血衣被割開裹在女衛的身下。
「哈哈~真是好一個寧王妃啊……」
慶王爺背起手獰笑道:「你與當朝大員通姦,本就是殺頭的死罪,眼下又殺人滅口、栽贓嫁禍,你全家的腦袋加起來都不夠砍,來人給我把她拿下,本王要立即啟奏聖上!」
「是!」
四名女護衛立即一擁而上,連綁人的麻繩都準備好了,但突然就聽「砰」的一聲響,四名女護衛一下子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