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宮燈肯定是假的嘛,有腦子的都知道,那東西價值連城啊……」
只聽邢白毛哀聲道:「有個高仿團隊給我們供貨,拿來蒙那些愛裝逼的土豹子,蕭瀾也不懂這些,我們說什麼她就信什麼,但我就是騙騙錢,洗洗錢,殺人跟我無關啊!」
海棠問道:「為什麼要殺人燒黑賬,售樓員是怎麼殺的,她知道什麼?」
「黑賬是黑帆公司的賬目,不燒就會被發現我們有勾結,但我也不知道老周為什麼要殺售樓員……」
邢白毛沮喪道:「我是不贊成殺人的,但他非說死了人才能調虎離山,於是他就先迷暈了售樓員,跟小保安抬出去吊在樹上,鬼是一個面具加床單,吊在竹竿上嚇唬嚴如玉的,下水道可以爬進大通館!」
「小保安是什麼人,周朝奉的打手嗎……」
「他的遠房侄子,這裏有很多不乾淨的事,必須用自己人……」
趙官仁突然一個快進,突然就聽邢白毛慘嚎道:「啊!不要打了,我說,我帶蕭瀾走不是愛她,而是、而是去找她老公,他們在白沙洲設立了一個安置營,有重兵守護!」
蕭瀾驚呼道:「我老公沒死?」
「災難時我們打電話給她老公,接電話是肖毅的部下,說他失聯了……」
邢白毛氣喘道:「我們不知道他死沒死,但去了白沙洲得有靠山,如果我們把蕭瀾送去了,肖毅肯定會感激我們,就算肖毅已經死了,他的弟兄們也不會虧待我們!」
海棠逼問道:「那你還敢搞蕭瀾,不怕肖毅弄死你嗎?」
「我跟蕭瀾又不是第一次了,幾年前我們就睡過了……」
邢白毛忽然低聲道:「我肯定沒下毒,李雲剛和董子平也不可能殺老周,我懷疑是蕭瀾在演苦肉計,她察覺了幾年前的事,殺了老周再嫁禍給我,那個騷貨也不是省油的燈!」
「幾年前什麼事,說清楚……」
海棠狐疑的問了一句,趙官仁仔細盯着蕭瀾的臉,而蕭瀾也驚疑不定的靠了過來,死死盯着他手裏的錄音筆。
「三年前周朝奉跟我說,他能讓蕭瀾主動給我睡,條件是把我老婆給他睡一夜,當時我們倆都喝多了,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邢白毛說道:「半個月後我組織了同學會,吃完飯蕭瀾就不對勁了,一上車她就問我還愛不愛她,我剛說愛她就親過來了,跟我在車裏就來了一次,然後我又帶她來博物館,就在這間房!」
「你們給她下藥了嗎……」
「周朝奉說是一種降頭術,必須拿一件對方貼身的用品,送給國外的降頭師才行,而且越悶騷的女人反應越強烈,蕭瀾就屬於這種……」
邢白毛說道:「當晚我老婆突然來了,我只好下樓去應付她,等我回來的時候,蕭瀾已經跟周朝奉在親熱了,一個勁的叫他老公,我嫌噁心就走了,周朝奉一直把她玩到天亮!」
「他胡說!!!」
蕭瀾失態的大叫道:「我沒有和周朝奉上過床,那晚一直都是他,我不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過了兩天我才發現不對勁,蕭瀾居然不記得老周了,見到他也很矜持,但只要我說想她了,她會立馬開好房等我……」
邢白毛又說道:「我前後玩了她十來天吧,有次在湖邊玩的太瘋了,她下面突然大出血,送到醫院才知道她懷孕兩個月了,肯定是她老公的孩子,流產之後她態度大變,再也不接我電話了!」
「她是發現被下降頭了嗎……」
「應該不是她自己發現,而是老周暴露了……」
邢白毛說道:「老周玩女人喜歡拍照,估計也拍了蕭瀾的照片,可能用照片威脅蕭瀾,幫他偷船或者幹什麼,蕭瀾特別愛面子,開房都要去其它城市,這種醜事她怎麼能忍,肯定是蕭瀾把他毒殺了!」
「咔~」
趙官仁忽然暫停了播放,蕭瀾滿臉鐵青的呆滯了。
「我、我沒下毒,周朝奉也沒有威脅我,我不記得跟他上過床了……」
蕭瀾扶着他的手臂跪下了,痛哭流涕的哀求道:「對不起!我偷情把孩子弄沒了,不敢讓人知道,但我不想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