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張可人忽然驚聲大叫了起來,只看一個披頭散髮的男人,忽然手持短矛從天而降,直奔趙官仁的後背刺去,但趙官仁卻回頭一擲,脫手而出的銅棍直擊對方面部。
「砰~」
長發男人仰頭摔倒在了地上,連一聲慘叫都沒能發出,而趙官仁也沒想到銅棍威力這麼大,居然擊碎了對方的腦門骨,插了大半截進去,再用力一點就得穿過去了。
「他起來了,小心啊……」
張可人又驚慌的叫了起來,趙官仁回身一個掃腿,將剛爬起來的刀手一腳掃翻,跟着一腳踩住他的背,蹲下來拔出血糊糊的青銅棍,故作兇狠地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嘿嘿~哈哈哈……」
刀手忽然詭異的邪笑了起來,雙眼死死盯着前方的張可人,還一臉饑渴的舔着嘴唇,但這貨也是個披頭散髮的乞丐,嚇的張可人連忙起身放下裙子,靠在牆上直打哆嗦。
「笑你妹啊笑,剩下的人去哪了……」
趙官仁甩手給了對方一巴掌,誰知對方嘰里咕嚕的說起了怪話,一邊說還一邊怪笑,那樣子就跟瘋子沒兩樣。
「水壺拿來!」
趙官仁皺眉伸出了手,張可人取下水壺膽怯的走了過去,趙官仁奪過水壺打開了蓋子,誰知刀手卻驚恐的叫道:「不!我不喝,我死也不喝,拿走,快把它拿走啊!」
「那就老實交代,出口在哪,剩下的人去哪了……」
趙官仁把水倒在了他的面前,刀手又嚇的拼命搖頭,可還是說不出一句正常的話來,趙官仁只好一腳踩住他的臉,猛地把水壺塞進他嘴裏,強行往他嘴裏猛灌了一口。
「噗~咳咳咳……」
刀手被嗆的猛咳了起來,趙官仁也扔下水壺讓開一步,張可人縮在他身後恐懼的握着拳,忽然就看刀手猛烈抽搐了起來,肚皮也迅速的鼓脹起來,很快就變得跟懷胎十月一樣。
「不!殺了我,快殺了我……」
刀手痛不欲生的叫喊了起來,只看他的血肉迅速「融化」,極快的往大肚皮中匯集,整個人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大血球,而血球中也出現一雙亂抓的手,似乎想撕開肚皮鑽出來。
「靠!幸虧你沒喝,不然你真懷孕了……」
趙官仁靠着張可人又倒退了幾步,跟着就聽「嘩啦」一聲響,一個男孩猛然撕開了血球,黏糊糊的液體流淌的到處都是,但男孩不過十多歲,並且跟刀手長的極為相似。
「啊爸,爸爸,媽媽……」
男孩含糊不清的喊了一聲,搖搖晃晃的往前爬了一截,半跪在屍體邊上一臉天真懵懂,還努力擠出了幾分微笑。
「走吧!我們快走吧,好可怕……」
張可人魂不附體的往後退去,趙官仁也警惕的往後退去,誰知男孩失望的歪了歪腦袋之後,嘴巴突然一下子張開,猛然變成了一張血盆大口,還一口咬在了屍體的腦袋上。
「嘎嘣~」
大半個腦袋被一口咬掉,男孩腦袋一仰又囫圇吞下,但神奇又恐怖的事情卻發生了,吃了肉的男孩開始肉眼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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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長,短短一分鐘的工夫都沒有,他就長成了十七八歲的大男孩。
「爸爸!媽媽!為什麼要離開我呢,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嗎……」
大男孩邪魅的舔了舔嘴唇邪魅,趙官仁立刻將銅棍猛然擲出,可大男孩卻極快的一揮手,竟然一下就把銅棍打飛了,還蹦起來怒聲道:「爸爸!你為什麼要傷害自己的孩子?」
「因為你老母偷人,所以你亂認爸爸……」
趙官仁用腳挑起了地上的短矛,誰知大男孩突然怒吼一聲,一隻手猛然往前一揮,一下子就甩出去十多米遠,好似一根長長的橡皮管,而它的手也瞬間變成了一隻利爪。
「當~」
趙官仁一矛刺中了它的利爪,可是卻發出了金鐵交鳴之聲,不過長臂也被刺落在地了,趙官仁順勢一腳踩住它的手背,短矛又在它的長臂上一挑,立馬拽了大男孩一個趔趄。
「爸爸!我要殺了你們……」
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