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原以為只有廖春花霸道了些,沒想到黃生叔也是個心裏藏奸的。」
瞧瞧今兒做的事,這是人幹的嗎?
這分明,已經打定主意賴上自己家。
「廖春花橫行霸道二十多年,你以為黃生多無辜?」姜暖嘴角微勾,眼眸中盡皆諷刺,「若不是有他縱着,你覺得廖氏會有這麼大底氣?」
鄉下人家,再彪的娘們,都很少違逆自家相公,不僅因為三從四德的毒害,還因為本身就無法抵抗。
種地的漢子做慣莊稼活,渾身都是力氣,婆娘不聽話直接動手,厲害點能把人揍得下不來床,這種現象很普遍,根本沒任何道理可言。
廖氏一向霸道,黃家口二十三戶人家,至少跟一半結了梁子,只是那些人沒有姜氏背景厚,只能忍氣吞聲。
來了這麼多天,姜暖可從沒聽說過廖氏因為跟人起衝突挨揍,兩口子每次都是吵架。
這些口角,更像演戲給外人看。
本來還只是懷疑,今兒這事讓她徹底確定
顯而易見,黃生這人的三觀,跟他婆娘沒什麼不同。
從這兩口子身上,姜暖悟出來一個道理千萬不要對人太客氣,真有人會蹬鼻子上臉!
「也是,」謝氏若有所思,「我就瞧着他平日很和善。做事也本分,卻忽略沒了他廖春花不可能蹦噠這麼久。」
「最近警醒點,」姜暖認真囑咐,「我覺得,咱們家應該被盯上了。」
黃海這事,實在是太奇怪。
他到底為何蹲守在自己家?
跟他一樣的,還有多少人?
「被盯上?」謝氏緊張起來,「被誰盯上了?想做什麼?」
難不成有人眼紅他們家,想來偷東西?
「不知道,」姜暖搖搖頭,「咱們二房最近風頭大出,露了家底,被有心人惦記上也不是不可能。」
「娘,」謝氏抓住姜暖的胳膊開口,「要不,咱們讓鐵匠鋪打一把長刀放家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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