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的聲音。
先打開了一個小口子,跑跑裏面的氣體,畢竟一千多年了,裏面不透氣,誰知道裏面的空氣都變成了什麼,一口吸進去,說不定會出現什麼情況了。大概過了十秒鐘,我慢慢的開始推棺材蓋子,推開了三分之二,我就停住了。
我伸頭往裏面看了看,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似乎……似乎映着外面的光,裏面好像全部都是水。我的心砰砰砰的有些亂了,我心想:「這tm什麼情況,難道是為了保存屍體,全部都是藥水?還是後來慢慢形成的?這不科學啊?」
這裏的一切,都不能用科學解釋,不管是什麼水,就算是屍水,一千多年了,早也幹了,除非下面有個趵突泉,遠遠不斷的能供給。我對着胡茵說道:「親愛的,裏面好像全部都是水啊。」胡茵想都沒想就說道:「你不會伸手進去,把屍體給撈出來?」
我靠,她說的輕鬆,這tm要多噁心?「快點啊。」胡茵催促道。我狠了狠心,咬了咬牙,袖子都沒有挽起來就伸了進去。皮膚碰到裏面的水的時候,就感覺那水冰涼冰涼的,談不上冰冷刺骨,但是絕對是不好受的,還感覺油乎乎的,帶着一絲絲的粘稠。我的頭也伸了進去,沒有味道,唯一的味道就是那種時間久了一種發霉的味道。
我的手指頭已經碰到棺材底部了,把雙臂浸在這裏面,真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種噁心是從心底散發出來。說句實話,真的有那麼噁心嗎?也沒那麼的噁心,如果這要是一個大浴盆,裏面坐着一個的美女,誰手伸的不快?我還怕摸的慢了。只是現在這場景,在棺材裏面的水,誰tm知道這是什麼水,還要在裏面摸一具一千多年的屍體。
胡茵突然又喊道:「別磨磨唧唧的,加蘭迦可是一個大美女。」我心裏有是一沉,心想:「就算是天仙,死了一千多年了,還能有什麼?我在變態,也不會對一具屍體感興趣吧?」胡茵這麼一催,我伸進裏面的手摸的更快了。只覺得右手摸到了,感覺像是人的腳踝。我就那麼輕輕的一抓,的卻是一個人的腳踝,只是這腳踝上面還帶着肉,抓住的時候感覺還有彈姓。
我的一顆心就涼到了了,這可是死了一千多年了,可不是死了一千多分鐘的那種啊。這時候,我的左手也摸到了另外一個腳踝,和右手摸到的感覺一模一樣,我的心可就沉了下去了。要是一個,我可以告訴我是這裏面水的問題,可是兩隻手全部摸到了,那就不是這水的問題了。
不管怎樣,先把這屍體給弄出來再說吧。我雙手一用力,拉着水中的屍體就往上拉去,的卻是重量,要是乾屍,肯定不會又這麼重。我也知道,這次肯定不好玩了,這可是濕屍體,隨時會屍變那種。我一邊拉一邊對着胡茵說道:「這屍體有問題啊,我感覺像是濕屍。」胡茵沒說什麼,依舊看着在哪裏東摸西摸的孫玲玲。
腳被我拉了出來,穿着那種波西米亞風格的小紅靴子,典型的西域褲子。看着小腿那豐滿的樣子,我知道這絕對是一具濕屍。緊接着,身子和頭也被我拉了出來,當整體都出來的時候,我徹底震驚了。不是震驚於加蘭迦的美貌,而是她這屍體保存完好的程度。
這tm就像是剛剛穿着衣服睡覺一樣,那臉頰還帶着一絲紅撲撲的,長發全部扎在了後面,睫毛上的水珠晶瑩透亮。剛才拉出來的時候,上衣被我拉了一把,由於是這西域那種服飾,再加上時間久遠,這麼一拉,酥胸露出了一半,現在我把她放在地上,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喝多了被水淋過以後的美人。
我看了看胡茵,胡茵盯着地上的屍體看了又看,半天沒說出話來。我看着這地上的屍體,我就懷疑是不是剛才我們來之前誰被殺死,剛剛放進去了。為了這個,我還仔細的看了看棺材蓋子的接口處,看看是不是我是第一個推這棺材蓋子的人。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這屍體,怎麼燒?現在我又沒汽油什麼助燃材料,她身上還是濕的,難道要把加蘭迦的頭砍掉或者大卸八塊什麼的?這個辦法胡茵絕對像的出來,以前她也不是沒幹過這種事情。
果然,胡茵喊道:「拿刀把她的頭砍掉吧。」此話說的十分的平靜,豈不知要幹活的是我。而就在這個時候,孫玲玲突然倒地了。我心裏一驚,感覺有點不妙,胡茵對着我說道:「快砍了她的頭。」我tm就想ri了,我身邊那來的刀啊,還砍掉她的頭,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