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道:「你不要怕,我不是要殺你,我只是要讓你去傳一個口信,你回去告訴你師傅,如果要想抓元宗的話,就必須在今天日落西山之時到黑風山,聽清楚,不可以早,不可以晚,知道嗎。」
那墨家子弟額頭見汗,連忙點了點頭,「知...知道!」
善柔放開了長劍,那墨家弟子見狀拔腿就跑,善柔也沒有追擊,嘴中喃喃道:「劍法你學會了,只要再借嚴平的手把元宗殺了,就什麼都是你的了。」
傍晚時分,項少龍與元宗二人正在習練劍法,善柔手中提着果子走了過來道:「前輩,先吃點東西吧。」
元宗當即笑着接過了果籃,從裏面拿出果子隨意擦了擦塞進了嘴中,順便丟了一個給項少龍,項少龍接過果子道了聲謝。
善柔寒暄道:「元老前輩,不知我這位項兄進度如何了?」
「比之老夫當年啊,有過之而無不及。」元宗咬了一口果子,誇讚道。
項少龍正要開口謙虛一下,元宗卻忽然伸手打斷了項少龍將要出口的話語,元宗運足聽力,此時已然察覺不對,大聲開口道:「嚴平,你既然來了,為何不出來見我?」
項少龍正疑惑間,忽然從遠處陸續跑來大堆的墨家弟子,他們簇擁着身穿皮甲的嚴平便走了上來,嚴平遠遠看向元宗道:「元師兄,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見到嚴平的出現,善柔和項少龍當即拔劍擋在了元宗身前,元宗開口道:「小兄弟,我們恐怕緣盡於此了,這裏沒你的事,你先走吧。」
項少龍剛要開口拒絕,善柔卻道:「既然老前輩叫你走,我們走吧。」
「我不走,你害怕你自己先走吧。」項少龍眼神凌厲的看向包圍過來的墨家弟子,執拗道。
善柔表情微變,但也沒有多說,只是將身子向着項少龍這邊微微靠近了一些。
「哼,今天你們一個別想走,給我上。」嚴平一聲號令,周圍數十號墨家弟子便一擁而上,向着三人殺去。
元宗劍法高超,就算使得是無刃的非攻一時之間也自保無虞,項少龍畢竟有些底子,加上學了墨子劍法的原因,近身而來的一兩個墨家弟子也傷不到他,善柔就更不用多說,她在放水之餘還能稍微幫項少龍抵抗一下快要傷到他的墨家弟子。
見墨家弟子無用,嚴平當即拔劍向着元宗攻去,這一下立刻打翻了天平,元宗沒接兩劍便差點被一旁的墨家弟子擊中受傷,連忙猛地出了幾劍打開一個出口拉着項少龍兩人就開跑,嚴平當然不願意,連忙追擊而去。
一路追追打打,項少龍本就因為苦練所剩不多的體力已經徹底見空,嚴平心念一動抓住機會一劍向項少龍斬去,項少龍勉強抬起手中鐵劍一擋,卻被嚴平一腳踹中腰間失去平衡躺倒在了地上,嚴平假意一劍刺出要終結項少龍性命,實則在算計元宗,就在善柔額頭見汗打算認真出手時,元宗終於挺身而出擋在了項少龍身前。
這一下正符合了嚴平的心意,他那一劍那裏有出多少力,當即收劍而回對準元宗腹部就是一劍刺出,元宗來不及回防,直接被一劍穿胸而過,項少龍雙目怒瞪向嚴平,鼓起最後的體力提劍斬向嚴平,嚴平儘管穿了內甲,但也不想以傷換傷,當即後撤了半步。
元宗疼痛難忍,手中非攻都難以握住,內腑受傷的痛苦是常人所無法想像的,項少龍不管不顧怒攻向嚴平,但他此刻的狀態卻又怎麼會是嚴平的對手,左支右拙抵擋的相當吃力,善柔見到這一幕,立刻認真了起來,一時間竟然抵擋住了圍上來的弟子。
恰在此時,那些圍在外面的墨家弟子忽然停下了動作看向一個方向,在那個方向,高星正持劍邁步向着這裏走來,左右兩側躺着十來個墨家弟子。
嚴平見四周的弟子停手,一時間有些疑惑,一轉頭看到高星,頓時面色大驚,高星的面容他依然記得清清楚楚,那天就是這個人,將他手下的人打了個七零八落然後大搖大擺的帶走了元宗,高星前進一步,那些墨家弟子便後退一步,有幾個不信邪的衝上來,高星只是隨意出劍便在他們咽喉上增添了幾道痕跡。
高星向着元宗走去,那些墨家弟子竟不敢再出手,就連嚴平也忌憚不已的後退了好幾步。
而項少龍見到高星當即面色一喜,乘着嚴平一時之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