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有,沒有,哪裏都沒有。隱約望見叢林深處有座竹屋,怎麼回事?這裏還有人住嗎?
走到竹屋前,只見邊上的石頭上勒着如意齋三個字。字卻用的不是紅漆黑漆金漆,而是藍漆,真是奇怪。才想推門而入,只見裏面出來一個年輕艷麗的女子,面若桃李膚若凝脂,身着大紅色皮毛衣裙,胳膊腿都漏在外面,酥胸半裸,赤足如玉。身上一股獨特的野性,顧盼神飛之間格外妖嬈性感。
她似笑不笑,徑直走向三個人,用充滿誘惑的聲音說:「我們谷主恭候多時,諸位請隨我來。」
三人不知所以,然而本意也是一探究竟,就跟隨女子進了如意齋。心裏邊卻早就疑團重重預感不妙。
進了屋,只見正中央坐着一位穿着白衣的中年男子,捧着茶,也不抬頭說:「來啦?」
女子漫不經心回答:「來啦。」扭着***走到男子身後站着。
那男子將手裏的茶遞給女子,女子掩面推脫,嬌羞回答道:「討厭,人家從來不喝熱茶。最討厭熱水了,害得人家皮膚都不滑了。」
靈鈺心裏嘀咕,怎么喝熱水皮膚就不滑了?這人也太奇怪了。
溫良俯首一拜,道:「拜見谷主大人,在下阮溫良,還敢問谷主大人有何貴幹?」
谷主嘴一撇,道:「又是個腐朽書生,罷了。我找你們沒事,恐怕是你們有事情求我。」
溫良眼前一亮,道:「谷主料事如神,我的朋友落到這深谷里,可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請問谷主可曾見過我朋友,可否指點迷津。」
谷主撅嘴問:「人掉下來了,還敢下來找,真是不一般,不一般。這些個年我見到的都是亡命之徒冷血小人,今天來了個多情公子,好玩,好玩。哎,等等,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阮溫良。這是我的三妹水靈鈺,這位是信非師太。」
谷主笑道,「你們跟屠龍的阮家有什麼關係嗎?」
靈鈺說:「正是風雲劍莊阮家。谷主住在這麼隱蔽的地方還知道我們阮家,真是不容易。」
谷主說:「何止啊,我永遠也忘不了你們阮家啊,我跟你們家老輩人可熟了。嘻嘻嘻嘻哈哈。」谷主的笑聲詭異,讓人起雞皮疙瘩。
靈鈺單刀直入:「實話說吧,你看見有人掉下來了麼,他們在哪,我們挺着急找人的。」
谷主冷笑:「人都摔成肉餅了有什麼好看的,是不是啊寶貝?」扭着頭摸紅衣女子的臉,陰陽怪氣的問,那女子不言,只是呵呵笑。兩個人談到別人的生死竟然如此玩笑,真叫人不寒而慄。
溫良心下涼了半截,本來僥倖以為星辰等人沒死,哪怕摔殘了。可谷主這麼一說溫良頓時心灰意冷。
靈鈺有些怒了:「看來你知道,就別賣關子了。你是不是想要酬勞?說吧,只要我們身上有的都給你。」
那女子聽了靈鈺的話,很粗魯的去翻靈鈺的衣服。「玉佩,好看就是俗了。金子,不缺。哎,這個玉簪不錯。」竟然竟自拔下靈鈺母親留給她的血玉簪,靈鈺那一頭黑瀑傾泄而下。
靈鈺生氣去奪簪子,那女子身體靈活的不得了,幾次抓都落空,如此幾下,那女子大搖大擺的回到谷主身邊,遞過簪子翹起屁股撒嬌,「給人家戴上嘛,要戴的特別好看。這簪子最襯我的膚色了。」
靈鈺趕忙制止:「除了這個簪子,這個簪子不行。這個簪子是我娘留給我的,對我特別重要。求求你了,還給我吧。」靈鈺知道主動權在他們手裏,不好來硬的,只好低聲下氣的求情。
谷主擠擠眼,女子極不情願的將簪子還給靈鈺。
谷主說:「實不相瞞,我確實見了你那幾位朋友了。只不過啊,我偏不告訴你,就讓你們着急。嗬嗬嗬。」
女子說:「哎呦,你最壞了,還不讓人家戴簪子,哼,以後別想沾我的身子。」
谷主寵溺的揪女子的鼻尖,說:「你才壞,讓我吃素。剛才不是沒說完嗎。只要他們陪我玩一個遊戲,我就告訴他們人在哪。就怕啊,他們玩不起!」
溫良堅定答道:「我阮溫良奉陪到底,希望谷主不要食言。」
從頭到尾信非一句話沒說,好像又回到原來的狀態。然而只有信非知道,只有這樣的冷眼旁觀最能看穿問題。被
窮奇碑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