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它可以通過空間和時間將原本兩個不同的維度交織在一起,它可以將兩個水平線相交,然後,讓身處兩個世界的人相識,相知甚至相愛。
公元192年七月,耐不住寂寞的張飛以磨合部隊為藉口,隨關羽往征徐州。在經過泰山與琅琊交界時,偶遇了夏侯涓。自此,張飛終於告別了單身漢的生活。夏侯涓由於在前往魯國途中遇襲,又被轉移到泰山,後來便遇到張飛。現在,青州三大戰將的單身生活至此告一段落。
河北最近的戰事已經告一段落,袁紹一面重新整合部署軍力,一面嚴令各郡縣準備好糧食的收割與繳納工作。接着在幽州,文丑許攸在整合部隊後,中山甄氏為主動接好袁紹,為袁紹補充了一批軍糧,致使文丑得以率軍北上,而公孫越以部隊重創未愈,不宜輕易接戰,主動放棄無限可守的薊城,主動退軍漁陽和右北平。但文丑輕敵派兵追擊,被公孫越抓住機會穩定了浮動的軍心。接着,文丑留溫戍守薊城,自己親率大軍一舉攻破代郡和上谷。而劉備此時,將徐和調往高唐,調閻柔和張飛往渤海穩定局勢,將牽招南調以防曹操。
曹操兩征徐州,明着是對徐州進行壓榨性打擊,實際上曹操是在整合了投降的黃巾以後部隊所暴露出的弊端,只有通過這種手段,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部隊磨合,將戰鬥力以最快的速度提升。曹操處的袞州正是中原的核心地帶,內有世家大族,外有諸侯環伺,讓曹操不得不乘着對方忙着的時候提升部隊的戰鬥力。而現在,在打敗呂布之後,逼退袁術之後,勞逸結合,暫時停止了這種行為。等待秋收!
青州臨淄城。
蔡琰的肚子越來越明顯,讓羅通不得不將自己提到最佳狀態,兩世為人,第一次作為父親,再讓羅通感到責任時,也有一種朝聖的期待。
「我看呀,你比我還緊張呢。」蔡琰看着小心翼翼的羅通打趣道。蔡琰懷孕後,在羅通的建議下都會出來走走,羅府雖然不大,但是還是有一個不算寬敞也不算狹窄的花園。
羅通看着蔡琰不語,只是小心的將她護在身邊。
「唉,對了,父親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說着,蔡琰略顯期待的看着羅通。嘟囔道:「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悶死我了。好想找點事來做,可除了琴棋書畫,別的我也不會呀。再加上,婉兒那個小調皮,每天不出點事,她就心有不甘。」說着,看着羅通。
「我再想想看。」說着,攙着蔡琰走到亭子裏,扶她到一旁坐定。然後,到另一邊坐下道:「你昨日不是說,有一局棋,說是想和我在探討嗎?那就現在吧,待會兒,我還得去趟軍營,看他們訓練。」
忽然間,蔡琰伸過手來,輕輕的撫摸着羅通道:「我不是在做夢吧。感覺,感覺這一切好不真實,真的好不真實。」
說着,在羅通的眼皮子地下,偷偷地將羅通的白子換成黑子。卻不知,自己的這一番話,對羅通來說卻是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去歲的這個時候,他才來到這個世界,今年才第二年,他馬上就會有了孩子!如果是夢,那麼寧願自己永遠也不要醒來。
「去歲此時,我還在匈奴人的那兒受盡屈辱,給他們彈琴,供他們玩樂。想想,真的好難受。有一種恨不得去死的感覺,如果不是想着你,想着你還在等我,想着父親老邁,我早就應該去死的。」
羅通不知蔡琰為何要在此時談起這段往事,但是他在此時除了給她懷抱,什麼也給不了她。半晌,蔡琰恢復過來,輕輕地推開羅通道:「不是要下棋嗎?來吧。」說着,嘴角閃過一絲得逞的笑容。
羅通回到座位,拿起棋子一看,疑惑的嘀咕道:「剛剛我記得不是白子嗎?怎麼現在是黑子?」
說着,看着桌面上的局勢,再看看兩盒棋子的位置以及蔡琰略顯心虛的的移動棋盒,心中再明白不過了。笑看着蔡琰的掩蓋痕跡的行為。
隨即,便拿出棋子在中盤下去一子,蔡琰也小心的看着局勢,小心的下着,提着十二分的警惕,自己雖然搶到白子的先發制人,但是蔡琰還是謹慎的看着棋局。
眼看着愈來愈不利,隨即氣惱的將棋子丟到棋盤,再一雙手將整個黑白攪成一片,羅通好脾氣的看着她鬧。
接着,蔡琰更是氣惱,開口道:「夫君,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