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我只是想讓你趕緊生完孩子去幫南叔叔對付徐芸華,這樣才能有利我查案。」
陸岑岑被他逗笑了:「大哥,我多做幾次產檢孩子也不能提前生啊,你當產檢是做催生呢?」
「」明臻探沒說話,踩下油門往醫院開。
去的還是陸岑岑一直做產檢的那家婦產醫院。
不過那家產檢醫院應該沒有疫苗、防破傷風預防針什麼的吧,但醫院旁邊還開着一家寵物醫院,寵物醫院可能會有狂犬疫苗?
停下車後,陸岑岑驚訝地問:「難不成你真的打算去寵物醫院打狂犬疫苗啊?」
明臻探看了她一眼,理所當然地說:「是啊。」
「我還以為你開玩笑的」陸岑岑猶豫一會兒,認真地說,「我聽說要是被瘋狗要過的人才需要打狂犬疫苗,人咬過不用的,只需要處理傷口防破傷風就可以了。」
明臻探語氣淡淡地回了一句:「你比瘋狗可厲害多了。」
「」陸岑岑沒忍住,抬腳踹他。
明臻探本可以避開的,可是他沒避開,硬生生挨了一腳之後,開口警告她:「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這樣我告你襲警。」
「是你先罵我瘋狗的,你公職你就可以罵人嗎?」
眼看都快到醫院下班時間了,明臻探也不想再跟她吵,打開車門,命令地口吻說:「下車,快點,磨磨唧唧。」
陸岑岑瞪他一眼,冷哼一聲,開門下車。
她好像確實曠了兩次產檢了。
孕早期其實一個月來檢查一次就可以了,但是婆婆規定她每周都要來一次,尤其最近,擔心她心情不好,在家催她好幾次了,可是她懶得過來檢查。
她婆婆可能是怕刺激她,也沒有強迫她來。
今天來都來了,就順便去檢查一下,完了拿報告回去,她婆婆也能少擔心點。
明臻探和她一起上了樓。
這是私立婦產醫院,來這裏生孩子的一開始就做過備案,所以一般就算沒有預約,過來也可以檢查上。
護士核對完陸岑岑的身份信息,就帶她去找醫生做產檢了。
到了醫生辦公室門口,護士對明臻探說:「先生,你在外面等你太太就可以了。」
陸岑岑連忙開口想要反駁,不過此時醫生忽然拉開了門,對外面的護士說:「你認錯了,這是南太太。」
又笑着跟陸岑岑解釋:「南太太,不好意思,這小護士是這周剛剛過來實習的。」
陸岑岑搖搖頭:「沒關係。」
醫生替她推開門:「進來吧。」
趁着陸岑岑去檢查,明臻探也去隨便找了個護士要了一些消炎消毒的藥物,這些都是所有醫院常備的。
他拿到藥物和棉球,去衛生間自己對着鏡子處理。
他塗完藥,靜靜地看着鏡子裏的這一圈牙印,忽然沒忍住輕笑出聲。
她可真會咬。
印記整整齊齊的一圈,和向日葵似的。
他忽然想到了一首歌,裏面好像是有這樣一句歌詞:只能像一朵向日葵,在夜裏默默地堅持。
做完產檢,天已經全黑了。
陸岑岑今天累了一整天,到樓下後直接坐到後排,對明臻探說:「我不坐前面了,我要在後面睡會兒。」
「隨便你。」明臻探語氣平平,似乎並不在意。
他做事雷厲風行,開車也喜歡壓着最高限速,但今天卻刻意開得很慢,很穩。
並不算長的距離,足足開了一個小時。
到了公寓的地下車庫後,明臻探回過頭想叫醒她,但看着她的睡顏,卻又遲疑了。
沉默片刻,他到後面,拉到後座的車門,動作輕緩地把她從車裏抱了出來。
人在懷中,他忽然發現,有些弄不懂女人的構造。
拳頭那麼硬,牙齒也那麼硬,身體卻這麼輕這麼軟。
陸岑岑在他碰到她的時候已經有將要醒的跡象,可是她卻迷迷糊糊的不願睜開眼。
這個懷抱溫暖堅實,只有一個人會這麼抱着她,一定是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