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醫生現在都在國內。
陸岑岑和南洙決帶她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給她疏導過,但她還是克服不了恐懼。
他們又帶綰綰到處玩,玩的精疲力盡,累的兩個成年人都疲憊的睜不開眼,綰綰在這種極端消耗體力的情況下,也只能睡一兩個小時。
醫生說,如果實在不行,那只能吃藥協助睡眠了。
但是綰綰才這么小,就讓她吃藥,這藥還有成癮性怎麼辦啊!
高步影連續加班了一周,總算處理完這件案子的後續事情。
他回到家,和放寒假的兒子正坐在客廳里打遊戲。
聽見開門聲,立馬回頭看過去:「你回來了。」
高步影掛起外套,對她點點頭:「你們繼續。」
暫時沒法繼續和兒子打遊戲,她有話要和高步影說。
她隨便按了兩下遊戲手柄,直接讓自己操作的人物撞坦克口上,退出遊戲,對兒子說了句「你先自己玩」。
隊友突然退出遊戲,高科技好生氣,但這個關卡比較複雜,他只能集中精力繼續玩。
走到高步影身邊,神神秘秘地將他拉到書房裏,緊張地問他:「你最近是不是在處理綰綰的案子?」
高步影點點頭:「對。」
微微皺眉:「那件事是不是很嚴重啊?這幾天我們約岑岑出來逛街,岑岑都不出來,她說她在陪女兒看心理醫生。」
這些年,當初助理部的小姐妹們都各自有了歸宿,現在是職業畫手,在家畫畫賺錢,潘婷婷也離職嫁了個外科主任當全職太太,沙萱萱和古馳倒是還在當助理,她們倆也結婚了。
不過她們的關係依然非常好,隔三差五就會約出來一起逛街喝咖啡,每天在群里聊各種八卦。
但是陸岑岑已經小半個月沒出來和大家一起玩了,平時群里聊天她也不出現。
昨晚問了一下才知道,綰綰居然受傷害這麼深,陸岑岑也每天擔心女兒,哪還有別的心思。
高步影一聽,也有些擔心:「是嗎?綰綰的案子不算嚴重,她在法律層面上肯定不會有事,但她這么小的年紀經歷這種事,害怕是肯定的。」
之前他就和南洙決說過了,綰綰是自衛,而且綰綰還未成年,怎麼都不會有事。
這些日子各方面溝通處理,結果也和預判的一樣,綰綰只是受害者。
但是那麼年輕的小姑娘,第一次經歷死亡,還是自己親手送走的估計要做一陣子噩夢了。
他想了想,說:「讓科科和明白白一起去看看綰綰吧。」
點點頭,兒子和明白白從小和綰綰關係就好,三個人青梅竹馬。
不過是今年綰綰上高中了,她學業忙,又認識了很多新朋友,所以沒空經常和兩個弟弟玩。
回頭讓兩個孩子去陪陪她,估計有朋友的開導,綰綰很快就能走出陰霾。
微微低着頭,像是在發呆,隔了幾秒,她抬頭看了高步影一眼,問他:「你你要不要也去看看?岑岑最近心情也十分不好。」
高步影不明所以:「岑岑不好,有南洙決開導她,我去沒什麼用。」
避開他的目光,言辭閃躲:「你你不擔心她啊?」
雖然已經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始終記得當初高步影對她說的話。
他當時問她:「我會對你好,但你介不介意我不愛你?」
她本就對他有好感,又是大齡剩女着急結婚,於是腦子一抽答應了。
婚後這麼多年,高步影對她確實很好。
但那句話,在她心裏始終是一根拔不出去的刺。
他們夫妻倆沒有愛情,他們的這段婚姻就是條件相似、門當戶對的兩個人,搭夥過日子。
她開始一直很好奇,高步影心裏那位放不下的人到底是誰。
很快,她就察覺到了是她的好姐妹陸岑岑。
但那還能怎麼辦呢?人家又沒騙過她,人家光明正大的和她過心裏有人,而她也表示不在乎的。
現在,陸岑岑為女兒揪心難受,他難道不擔心她嗎?
「你要是想見她又怕被南洙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