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如果陸岑岑真的要離開他的話,就拿出果照來要挾她。
苟謙任心裏默念,對不起,岑岑,我是愛你的,我太捨不得你了才會想出這樣的主意的,你千萬不要怪我。
然後,他把醫生叫了過來,說自己長期睡不着,讓醫生給他開一些安眠藥。
等明天陸岑岑過來了,就把安眠藥下在她的水杯里,嘿嘿……
不過,因為他的手不方便動作,他考慮考慮,還是去把夏筱珊叫來,請她幫忙了。
夏筱珊當然高興,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
……
第二天一大早,陸岑岑就和高步影一起去看苟謙任。
苟謙任一直在v聊里問陸岑岑到哪裏了,當陸岑岑說自己已經在醫院樓下的時候,苟謙任對身邊的夏筱珊點了點頭。
夏筱珊把昨天磨好的安眠藥放進了水杯里,臉上笑意盈盈,說:「等這事成了,你就趕緊和陸岑岑結婚,結了婚你們倆的關係才牢靠。」
苟謙任點點頭,不過用這種方法對付陸岑岑,心裏到底有些過意不去,沉着臉說:「知道了。」
夏筱珊只覺得自己勝利在望,完全不在乎他現在的失落,笑眯眯地說:「你的手不是不方便嗎?待會兒陸岑岑喝了這安眠藥睡過去之後,我親自過來給她脫衣服,幫你給她拍果照。」
苟謙任默默地「嗯」了一聲。
「你要是還覺得不夠啊,你脫了褲子和她擺拍一些更刺激的都行。」
「行了!」苟謙任有些聽不下去了,「你快走吧,她馬上到了。」
夏筱珊撇撇嘴,心說事情是你同意的,你現在還裝作道貌岸然的幹什麼?
她簡直是從裏到外都瞧不起這個男人。
不過一想到今天自己的計劃就可以更進一步,夏筱珊還是揚起嘴角,高高興興地離開了病房。
門口,已經提前抵達的趙b完完整整地聽了兩個人的對話,拿起手機給還在外面近距離保護陸岑岑的趙a打了個電話,把這裏的事都告訴了他。
「哥,現在我要不要進去再把那人打一頓?居然想拍咱們老闆娘的果照!」
趙a想了想說:「不太好,我聽老闆娘在路上說,她來看這人,主要是想把自己的房子騙回來的,你要是把他打出事了,耽誤了老闆娘的正事怎麼辦?」
趙b也認真想了想,說:「那我怎麼辦?要不要先提醒一下老闆娘?」
趙a說:「先不用,咱將計就計,你去把下了東西的杯子換一下,等下讓姓苟的自食其果。」
趙b應聲:「好的,我明白了。」
掛了電話,趙b飛速帶上皮質手套,從隨身攜帶的箱子裏掏出一頂長長的假髮帶上,繞到護士站順了一件白大褂和一個托盤,托盤上還放着一個沒拆封的針管和一些紗布。
又走到最近的樓梯口,花了不到一分鐘功夫,脫了自己的黑衣黑褲,換上了護士服。
然後一搖三晃地走進苟謙任的病房,掏出針管,掐着嗓子說:「我來給你打針啦。」
苟謙任本來還以為是陸岑岑呢,抬眼一看,居然是護士。
雖然覺得這護士過分高壯,但苟謙任也沒有懷疑什麼,稍微側了側身子,示意護士給他打針。
趙b繞到他身後,把他身後桌子上的兩杯水給調換了一下位置。
事情做到這裏,他本來就可以走的。
但看苟謙任撅着屁顧讓他打針的樣子格外的欠揍,就伸手把他褲子扒了。
然後拿起針管,掰掉針頭,狠狠地捅進了他的後胡同里。
等陸岑岑和高步影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病床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抑揚頓挫、高低起伏的尖叫。
她和高步影對視一眼,兩個人都很驚訝,趕緊加快腳步往病房去。
正好此時趙b推門出來,不過他卻沒有和陸岑岑打照面,而是往反方向去了。
陸岑岑只看見他的背影和穿着,也以為那就是個高大壯的護士,沒有多想什麼。
她推開病房的門,苟謙任抬眼看見她,想到自己的計劃,再痛也得忍下來。
剛才那護士捅完他,都沒把他褲子提上,他現在又不方便當着陸岑岑的面提褲子,他只能把被子弄上來蓋住,沖她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說:「親愛的,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