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還挺正常。
;;;;父子倆人走上了台。
;;;;張天昊說道:「這對父子來自幾千公里外的遼山省,來這裏就是找我治病的,現在說出你們的故事,給大家聽聽。」
;;;;那父親眼神淒涼地看着眾人,一口地道的老山人口音:「大家好,我來自遼山,這是我兒子,在他7歲那年,我帶他進山打獵,想不到遇到了熊瞎子,我兒子當場被嚇的暈過去了,我拼了命,抱着兒子奔跑,跑呀跑呀,幸好熊瞎子沒有追上來。回到家,過了一晚上我兒子才醒過來,但是……但是……」
;;;;說到這裏的時候這老漢哽咽地泣不成聲。
;;;;全場觀眾屏氣凝神,等着「但是」後面的話語……
;;;;「但是我兒子醒過來後就不會說話了,幾十年來,我輾轉了整個炎夏,看了無數的醫生,都差不出個所以然,寨子裏的赤腳醫生說我兒子的精魄在驚嚇的那一刻出竅了。」
;;;;炎夏有傳聞,人有七魂六魄,其中精魄是掌管人語言的魂魄。
;;;;「後來我在廣播上聽到張大師的事跡,抱着試試地心情,我帶着我兒子千里迢迢的來找張大師治病。」說完,老漢就拉着兒子給張天昊下跪,「張大師,請你治治我兒子吧,我想聽他再叫我一聲『阿爹』。」
;;;;說完老漢眼淚撲簌簌地就下來了。
;;;;真是說者流淚,聞着傷心。
;;;;全場動容,有女同志已經在抹眼淚了。
;;;;不得不說氣氛渲染地很到位。
;;;;「二位起來,你們既然來了,我就一定幫你治好你兒子的病。」
;;;;張昊天讓兒子坐在板凳上,然後在他的喉結、丹田處拍了幾下,他凝神,用雙手壓壓氣息,然後猛然吊起一口氣屏住,手掌快速地打在兒子的胸口處。
;;;;全場聚精會神,一點雜音都沒有,全部瞪着眼睛看台上。
;;;;張昊天臉部肌肉抽搐,神經緊繃,就好像便秘使勁拉一般,但在信徒的眼裏,這是張大師在發功。
;;;;過了2分鐘左右,張昊天突然往後仰,摔倒在台上。
;;;;「張大師……」
;;;;好多人站了起來,一臉地擔憂。
;;;;第一排有一個30來歲的少婦緊張的跑上台扶起了張昊天:「師傅,師傅你不要緊吧?」
;;;;張昊天一臉虛弱地站起來,對眾人擺擺手說道:「我只是發功過度了,沒事,大家不要為我擔心。」
;;;;眾人這才鬆口氣。
;;;;張昊天走到這對父子身邊,對那兒子說道:「你試試說話。」
;;;;那兒子表情緊張複雜,他張開了嘴巴,全場的焦點全部投射在了他身上。
;;;;「啊……啊……我……我……」他一副吭哧用力的表情,就好像喉嚨口卡着什麼似的。
;;;;「把擔心放大點,說,說出來,不管你說什麼,相信我……」張昊天鼓勵道。
;;;;「我……我……我叫王二牛。」王二牛說話了。
;;;;全場人員全部站起來了。
;;;;「阿爸,阿爸,我能說話了,我能說話了……」王二牛激動的淚水漣漣,他抱住老漢哭了起來。
;;;;全場報以熱烈的掌聲。
;;;;「張大師普度眾生呀。」
;;;;「師傅了不起呀。」
;;;;「張大師是我們的救世主呀。」
;;;;……
;;;;老漢和王二牛再次跪在張昊天的面前,「張大師,謝謝你,謝謝你,我這次真的來對地方了,30年了,我又能聽到我兒子喊我阿爸了,你是我的恩人呀。」
;;;;張昊天笑笑,將二人扶起來,「你兒子根本不是精魄游離,而是氣血不通,當時看到熊瞎子,你兒子恐怕之下胸口的氣門就關住了,這普通人的氣門一關,是很難打開的,我用了氣功才將你兒子的氣門打通,所以他又能講話了。」
;;;;老漢磕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