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單身,原因很簡單,眼光高到天上去了,要有金城五的容貌,張雪友的嗓音,貝多芬的樂感、李白般的詩詞歌賦。
;;;;反正就是個不着調的老女人,標準的黃金剩鬥士。
;;;;「冬靈,不是我的問題,是我家那老爺子欽定的副館長,我也沒轍呀!」
;;;;「到底是什麼人物,還要你家老爺子欽定?」
;;;;「唉,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女兒。」李桂芬簡單的把情況介紹了一遍。
;;;;「竟然還有這麼荒謬的事情,找一個不懂藝術的人來管理美術館,我看你家老爺子也是昏頭了。」
;;;;「冬靈,你別急,我遲早會把那女人給踢出去的。」
;;;;「哼,你有這本事嗎?她可是老爺子的女兒。」
;;;;「女兒又怎麼了?沒本事也得讓位。」李桂芬眼珠子一轉,陰沉一笑說道,「這星期六,文化館的一把手要來視察我們美術院,這可關係到我們美術館的未來,以我們美術館現在的藏品,是憑不上市級別美術館的,所以……呵呵,沒有你不行呀。」
;;;;吳冬靈馬上就理解了,「我明白了!那好,這事情你去辦吧。」
;;;;「你就放心吧,我們可是好姐妹。對了,我聽說你家又進了一批緬國的翡翠,有好貨,可別忘了我哦。」李桂芬特別喜歡翡翠、玉石,她手上戴着的就是一個飄雪老坑翡翠手鐲,價值50多萬。
;;;;「放心吧,好東西我都給你留着呢,等我成為副館長,我送你一隻虞山冰種翡翠。」
;;;;「好好好,一言為定啊!」
;;;;商定好之後,吳冬靈就去二號展廳看自己的作品,她畫的都是抽象畫,但功力遠遠不夠,所以畫的就不知所云,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麼。
;;;;說白了吳冬靈在畫畫上根本就沒有天賦,也沒有藝術細胞,但她就是想往藝術上面靠,覺得這樣才有牌面,才是藝術人生。
;;;;畫了20多年了,也沒混出個名堂。
;;;;來到二號展廳,看着自己的抽象畫,吳冬靈自我陶醉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秀月拿着拖把在二號展廳拖地。
;;;;拖地當然不是張秀月的職責,但她每天閒不住,看到二號展廳的地面髒了,就吭哧吭哧的拖起來了。
;;;;聲音的動作大了一點。
;;;;「你就不能小聲點拖嗎?沒看到我正在欣賞美麗的畫作嗎?」吳冬靈自我陶醉被聲音打斷之後,把火發在了張秀月的身上。
;;;;張秀月看看那張抽象畫,心道:就這畫,畫的都不知道是個什麼鬼,有什麼好欣賞的。
;;;;吳冬靈不屑的打量張秀月,「土包子,也就配拖地。」
;;;;張秀月以為吳冬靈是客人,就忍下了。
;;;;哪想,吳冬靈變本加厲了,「喂,土包子,你的水桶不要放在這裏,萬一灑到牆上的畫怎麼辦?這畫很值錢的。」
;;;;吳冬靈指着自己永遠賣不出去的抽象畫說道。
;;;;張秀月心裏有些惱火了,說道:「水桶在地上,畫在牆上,怎麼可能灑上去?」
;;;;「你個清潔工,竟然敢跟我犟嘴?你知道我是誰嗎?」吳冬靈抱臂,一臉囂張的呵斥道。
;;;;這一呵斥,還真的把張秀月給唬住了。
;;;;糟糕了,這女人難道來頭很大?
;;;;萬一給美術館帶來麻煩,那就不好了。
;;;;「我現在就把水桶拿走。」張秀月趕緊提着水桶走。
;;;;「站住!」吳冬靈板着臉,喝聲道。
;;;;張秀月心裏一緊,慢慢的轉身,擠出討好的笑,小心翼翼的問:「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你還沒有跟我道歉呢。」吳冬靈蠻橫的說道。
;;;;「啊?道歉?道什麼歉?」張秀月一臉茫然。
;;;;吳冬靈踩着恨天高,趾高氣昂的走了過來,她一臉的睥睨高傲,輕蔑的看着衣着樸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