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
有一個好的開始,他再適當打打親情牌,那麼他也許就能非常順利的從喻嘉言手裏拿到一大筆錢。
他不必與喻嘉言針鋒相對,也不必被喻嘉言揭了老底兒,更不必被迫答應喻嘉言的三個條件,甚至以後他還能細水長流的多來幾趟福興縣、多問喻嘉言要上幾回錢。
可這件事兒在他沒能抗住劉氏的軟磨硬泡之時,就已經註定了不會再如他所願,喻嘉言不會再被他矇騙,劉氏也還是會繼續給他製造麻煩。
畢竟劉氏可不像他,多少會看一些眉眼高低,劉氏從來就不懂得什麼叫衡量自己的處境,她只會一門心思、無所不用其極的奔向自己的本來目的。
如果他們形勢一片大好,那她的這種性格倒也不算什麼大的漏洞,可偏偏此時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籌碼。
不僅沒有了任何籌碼,他們甚至還把自己最大的把柄親手送到了喻嘉言和明月手上。
這種情況下,劉氏的死要錢、不要臉就對他們非常不利了。
因為他們越是蹦躂,喻嘉言對他們就越是厭煩和憎惡。
而這恰恰是喻守德最不願意看到的。
於是接下來,明月他們就免費看了一場喻守德和劉氏之間的大規模內訌。
劉氏是拿不到一千兩就急眼,她絲毫不顧場合和顏面的開始和勸她放棄的喻守德大鬧。
喻守德一開始卻是很有耐心的在勸說劉氏——他生怕自己當着喻嘉言他們的面和劉氏吵架會讓喻嘉言他們看笑話。
直到劉氏激動之下,手一抬給他臉上添了一道血口子,他這才拋開早就丟光的所謂顏面,認真投入的和劉氏吵了起來。
明月一開始還看得興致勃勃,後來卻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了——沒辦法,這兩人一直在說車軲轆話,她聽的都忍不住開始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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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打開天窗說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