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拉出來了四張凳子沖他們三個人說了一聲就去廚房張羅吃的了。
蜀平遙有點想問為什麼朱厭不管哪個病人,但是被楊槐序和當康制止了。楊槐序小聲說道:「祖宗,這會兒可不要鬧騰啊!朱厭最煩的就是別人絮叨。」
「再叫一遍我就安靜!」蜀平遙的笑容帶着一絲狡黠,楊槐序一臉菜色,苦巴巴的說了一句「祖宗!」「好的,死韭菜以後跟我說話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哦!」蜀平遙說完就安靜了。
沒一會兒,朱厭拎着茶壺拿着四個茶杯走了出來,看見楊槐序和蜀平遙安靜乖巧的樣子一臉惋惜;「當康你知道嗎?我剛剛還在想你的同伴要是在多絮叨一句我就我把他的腦袋擰下來呢!就算他身上有我熟悉的氣味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呢!」他一邊說着,一邊開始擺茶杯倒茶水。
「年級小不懂事而已!」當康看着臉上什麼情緒波動都沒有,反正《山海經》慣出些神經見的多了就坦然。「我有的時候都在奇怪,你是沒有感情嗎?不管什麼時候和你說什麼你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樣,不知道都要以為你是個木偶呢!」朱厭的話並不客氣。
當康也不惱拿起一杯茶輕輕的吹了吹說道;「你為什麼把人拉來卻不救。」
「救不活,還救什麼?」朱厭見當康不答話也就不問了,隨意的說道。
當康看着他,朱厭瞭然繼續說道;「瘟疫!這裏五百五十年前發生過瘟疫,精衛在這裏留下了一根尾羽想要吊一吊這個村子裏人的命。可惜傻鳥自己也沒活多久,它死的時候這裏所有的人也都死了。可能是因為傻鳥心裏有執念吧!這裏一百年成了一個輪迴,所有人每一百年都要再次經歷一下當年的瘟疫。死了都不安生,我是來幫傻鳥看看這裏的。」
「五百五十年前發生了什麼事嗎?」
十二,巧遇朱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