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去洗手了?
夏千遇盯着他笑,想到宋中意的話,也不得不重新回想剛剛在車上時言墨問的話,越想越是想笑。
她挽着他胳膊,「董上喜歡上一個女人,哪知道柳含一直在後面搞破壞,那個女人就厭了董上,今天吃飯時說起這事,言方澤和李恩都覺得他是活該,就不該對柳含那麼放縱。」
言墨挑眉,「男人是不該左右搖擺。」
好嘛,還真是吃醋了。
話到了這人嘴裏,反到是成了董上是個花心大蘿蔔。
換作是平時,夏千遇少不得要打趣幾句,眼下知道這男人正在生氣,便順着他說。
「是啊,要擺不定。」她眸子一轉,旁有所指道,「換作我找的男人那樣,我直接踹了他,立馬再找一個。」
言墨哼了哼,唇角邊有了笑意,「不會。」
夏千遇嗯了一聲,一時沒明白,言墨低頭湊到她耳邊,「我心裏只有你。」
轟的一聲,夏千遇臉就紅了,嬌嗔他一眼,「甜言蜜語。」
這男人也不知道從哪裏學的,如今越來越會說了。
言墨笑出聲來。
至於吃醋這件事情,也過去了,還是晚上兩人親、熱的時候,夏千遇才記起這事,氣氛正濃,她含糊的拿這件事打趣。
男人的聲音低醇,「你眼裏只能有我。」
霸道又強勢。
夏千遇偏愛極了他的這份霸道,晚上鬧的狠了些,第二天言墨早上餵過女兒,夏千遇感覺到他親自己,又扯了他不鬆手,迷糊中只記得言墨又攬着她睡下。
結果等真正睡醒了,發現已經十點多了,而言墨就躺在她的身旁,一隻胳膊還搭在她的腰上。
她冷吸口氣,「這麼晚了,你不去公司了?」
被她推了幾下,言墨只將她又攬回懷裏,笑道,「難得你這麼熱情,從此君王不早朝。」
想起還真是自己將他又扯回來了,夏千遇羞紅了臉,在他胸口捶打了兩下,「還在說,快起來吧。」
言墨嗯了一聲,卻仍舊不動,夏千遇打了個哈欠,剛睡醒她也懶得動,兩人又在床上懶了一會兒,這才起床,等收拾妥當下樓,阿姨將中午飯都準備好了,意外的是言母不知道何時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