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幹啥去了?」
吳靜涵微微笑了笑:「忘記和你說了,他說回趟水利站,上午就走了,好像是回去賣寶石請私人偵探……」
聽完我也忍不住笑了。
平時還真看不出來,這小子原來是個情種!
村支部一下子清靜了下來,我的心也隨之沉靜,摟着吳靜涵,倆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隨便聊了點什麼,給人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想想這段時間的經歷,可以說用如夢似幻形容,短短一個多月的遭遇,恐怕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一輩子也未必有。
靜下來,才突然想起好久沒有聯繫水利站的兄弟們啦!於是撥通了姚立國的手機。
電話想了幾聲後,被接了起來。
「姚哥,忙啥呢!」
沒等姚立國說話,我先是聽到話筒里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一聽就是站里那輛三手桑塔納發出的。
「兄弟咋有空給哥哥我打電話?」
我以為他這是諷刺我,畢竟大半個月沒有上班,不管為啥事吧,作為站里的一把手,有氣也是理所當然。
「不好意思啊!姚哥,我爸……」
我話沒說完,就被姚立國打斷了:「兄弟,千萬別這麼說,你的事劉所長都和我們說了,他為你特意來了趟水利站,讓我們全力支持你,怕你分心,這幾天都沒給你打電話。」
我聽了後一陣感動。
「謝謝姚哥,也謝謝兄弟們啦!」
「站里的事,有我們幾個,就讓建立跟着你,這小子踏實,應該能給你幫不少忙吧!」
我怕自己哭出來,趕緊岔開話題:「天都快黑了,姚哥你還在外面?」
話剛說完,就聽到電話里傳來田振粗糙的聲音:「奶''奶的!撈了一下午女屍,還……還都是那個樣的!」
姚立國緊接着說:「是啊!所里接到報案,西河村西側的黃河裏發現好幾具女屍,讓我們協助打撈,誰知到了一看,足足十三具,還都是女屍,關鍵是都沒穿衣服啊!」
我聽得也是一驚:「怎麼一下子死這麼多人,不會是沉了船,或者……」
我話沒說完,就意識到自己的這種猜測不可能,沉船的話應該有男有女,不可能淹死的都是女人,而且更不可能不穿衣服。
「那所里沒查到什麼?」
「他們也是一頭霧水,已經封''鎖了現場,現在還在河邊!」
「是……是死因奇怪還是死者身份奇怪?」不知道是否和我這段時間的經歷有關,聽姚立國這麼說,我心中湧出一絲奇怪的感覺。
「都很奇怪!我聽到法醫們說,這十幾具屍體都是古代人……」
不等他說完,我頭就炸開了。
類似的劇情我聽過啊!幾十年前,東戶村外的河段里也出現過類似的女屍,傳言這些女屍都是原本祭河時,送給河神的新媳婦,可能在下面犯了罪,或者惹怒了河神,被趕出來的。
扣掉電話後,我心情複雜起來,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五點半,法顛還沒有回來。
看來今年是個怪年,黃河裏接連出現怪事……我認識的人里,只有大舅和法顛或許知道究竟怎麼回事……
想到法顛既喝酒,也吃肉,我趕緊到村里小超市買了兩瓶白酒,拌了幾個小菜,又買了兩隻真空包裝的燒雞,提着回了村支部。
巧的是,我剛擺好東西,法顛和一個胖臉粗腰的中年婦女先後走了進來。
中年婦女在前,手裏提着熱菜和饅頭,說自己是新村支部書''記的媳婦,來送飯的,自豪之意洋溢於表。
中年婦女離開後,我才問法顛:「你找的東西找到啦?」
法顛嘿嘿一笑:「湊足着找了點,講究用吧!附近我都轉遍了,沒有最好的那種!」
說罷,也不客氣,坐下後先抓了一把花生米塞進嘴裏。
「你到底找啥啊!說出來沒準我能幫你啊!」
法顛指了指門口外:「就是那玩意,不過什麼樣的最好,什麼樣的一般,這個不是一時半會能教會你的,所以說你跟着也幫不上忙。」
走到門口,就看到